了,多费油啊。”这时男娃的声音从内室中传来。

    “爹爹好辛苦。”女娃也道。

    “我昨日教你们的字今天可有练习,写来我看,若是忘记了,一人打十下手板。”清冷的女声响起,有些严厉。

    “娘亲坏!”女娃娃大喊道。

    廊檐下,牛郎依旧好似没听见内室的动静,他点着火,随后便专心致志的看着灶洞,不时的往里面添一根柴火,炊烟就廊檐下升了来,火舌肆意,印在牛郎的面上,红彤彤一片,只有一双黑瞳古井无波……

    ……

    “饭好了。”

    声音响起。

    内室中陡然一静。

    牛郎侧着身子,用肩膀将草席顶开一道缝隙,他双手端着陶罐,行进间小心翼翼。

    一灯如豆。

    矮几上,两个小娃苦着脸正在学字,一旁一个布衣裙钗的女子扭过头,见着牛郎,她神色愈发冰冷,就只站在原地,并不上前帮手。

    “爹爹!”

    女童忙不迭的起身,提牛郎掀开了草帘,男娃起身慢了些,有些不满的抬头看了眼织女,随后也迎了上去。

    “小心烫!”

    牛郎将瓦罐放在地上用麦秆编成的草环上——刚从灶火上端下的陶罐不能直接放在地上,否则冷热交替,瓦罐便会开裂。

    “我去拿碗筷,”牛郎看向织女,“学了这么久了,先吃饭吧。”

    织女只是冷冷的看着她并不答话。

    男娃拉了拉织女的裙摆。

    “娘亲坏!”女娃则是直接喊道。

    “不许这么说娘!”牛郎板起脸,朝着女娃看去。

    “爹爹,我在帮你。”女娃有些委屈,崛起了嘴巴,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灯光昏黄,织女的面色看不出来变化,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灯火跳动,交错出了光影,她的眼眸黯了黯。

    碗筷取了上来。

    牛郎挑挑拣拣将瓦罐中的米粒挑了出来,又将最稠的一碗分给织女,轮到他自己时,只有汤汤水水泡着的煮的已经有些发黄的菜叶。

    “爹爹,你吃我这碗,你等会还要去干活,吃那么点怎么行。”男娃将自己的陶碗递了过去,女娃犹豫了下,也默默跟上,一边抬头斜觑了自己的母亲一眼。。

    “不用,爹爹身子壮实,随便吃点就行,你们吃你们的。”牛郎道,但两个娃还是不由分说,将碗中大半米粒扒给了牛郎。

    织女默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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