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田丰之威势,不知主公愿授田元皓何等职务,以郭嘉之愚见,须得高过侍御史。”

    “御史中丞如何?”吕布朗声笑道:“自从御史大夫转为司空以后,御史中丞便为御史台之长,与尚书令、司隶校尉专席而坐,为三独坐之一,权柄甚大,田元皓刚正不阿,又做过侍御史,而侍御史乃御史中丞之辅佐,田元皓有此经验,便可擢升至御史中丞,监察百官,弹劾不法之官吏。只是,我有些担心。”

    “主公有什么担心?”郭嘉急问道。

    “御史中丞跟我这个司隶校尉职位同级,就怕田丰得我推荐,就任御史中丞之后,不愿认我为主公,如之奈何,我吕布岂不是白白为他人做嫁衣?!”吕布有此担心亦属正常。

    “主公不太了解田元皓此人,此人少丧亲,居丧尽哀,日月虽过,笑不至矧,此至孝之人必定至忠,一旦元皓认您为主公,终此一生,绝不背叛,哪怕一时之间主公的官位还在他之下,但若是主公不能入得他法眼,那就很难说了。”沮授淡淡笑道。

    三人说笑间,就已经来到了田家邬堡门前。

    沮授仰起头,对着堡楼上高声喊道:“元皓兄,不识得小弟了吗?”

    “啊,原来是公与贤弟,你不是在邺城吗,怎会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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