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一只勤劳的小蜜蜂,孜孜不倦地忙碌着,直到...一连串的爆炸声响起。

    轰隆隆~

    即使隔着几十米的距离,顾言都感到了地面在震动。

    原本只有风雨声的村寨,也响起了一条条受惊犬类的吠叫声。

    顾言不慌不忙,拿起制作好的十几根土雷管和特制的火折子,起身披上蓑衣,重新踏入了风雨中,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赶去。

    土炸药的定时爆破效果未必能直接将人炸死。

    土屋也未必能压死人。

    斩杀要除根。

    他不确定那两徒弟,有没有将训犬异术的事情告诉家人。

    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要确保两家人一个不漏,整整齐齐上路。

    好在这两家人之所以被顾言父亲当做抱团取暖的对象,就是因为他们也是村里的后来者,势单力薄,住处距离顾言家也近,都在村寨外围的靠山脉方位。

    当初他们靠着依附顾言父亲,才在十来年时间起家,在村寨站稳脚跟。

    如今顾言作为儿子,送他们去见自己父亲,也是应有之理。

    ..

    因为距离最近。

    顾言抵达的时候,还没有别的村民起夜靠近。

    在他前方,前后两座庭院之中,原本搭建的土屋已经彻底坍塌,土砖碎块散布方圆数十米,主体部分内塌成土堆,并且在顾言精准的爆破下,直接将屋内床铺掩盖,形成了两个大土堆。

    整个现场堪称惨烈。

    就在顾言准备靠近点观察的时候,细微的呜咽声,从路旁草丛传来。

    顾言扭头一看,却是条浑身软塌塌、垂死的猎狗。

    爆炸的冲击波,震碎了这条健壮猎犬的骨骼和内脏。

    “哦,原来是三子..”

    顾言走上前,踢了踢对方脖颈:“三子,还得谢谢你在我放炸药的时候没有大叫,别怕,痛是正常的,一会就不痛了..”

    “呜~”

    猎狗呜咽一声,彻底没了动静。

    顾言收回脚:“看来不用废力去补刀了。”

    为了看家护院,狗舍一般靠近大门。

    这么远的距离,三子都被冲击波震碎全身,连身子都飞出这么远,那两家人活下来的概率很低。

    这就是爆炸的艺术。

    ..

    旺旺旺!

    杂乱的狗叫声,顺着风雨撕破夜空。

    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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