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道:“还是主子有本事,璃月那还偷师回来的呢,酿的什么玩意儿都不知道。”

    陆翡这儿开始接酒快了些,接了小半碗,端起来尝,喝一口也赞道:“成了,成了。”

    他声音粗犷,倒是叫璃月也听着了。

    酒成了,璃月哪里坐的住,赶紧穿衣服,裹上皮毛,再带上帽子,急急去厨房。

    厨房暖和,这么多人,璃月看着楚珩钰问:“成了?”

    楚珩钰面有笑意,“你尝尝。”

    璃月去拿碗接,正好轮着她,真是一个接一个。

    她问:“酒瓮寻了吗?快寻来接上。”

    厨房有个小酒坛,陆翡寻来,接上璃月。

    璃月拿碗闻了闻,有酒香,就是一闻就是那种烈酒,她蹙着眉抿了抿,只一点点,叫她五官都皱起来,把男人们都逗乐了。

    璃月真不知这儿人怎么喜欢喝这个。

    剩余的梗着脖子一口闷。

    这喝酒如喝苦药的样子,更是把男人们笑做一团。

    楚珩钰弄不懂,璃月明显的不喜欢,还强逼自己喝完为什么。

    一大口喝完,胸口先热,然后热气上涌,冲上脸,真感觉整个人都热乎起来一样,她弯唇,眼眸明媚,“成了。”

    杨兼道:“那是自然,也不看看谁酿的。”

    陆翡道:“天锅冒热气,快铲两勺雪。”

    老赵忙帮忙。

    璃月问:“这酒外头怎么卖的?”

    她平日打酒人家也不说什么酒,就说有五十文的,一百文的,五百文的,她不知这里头的门道,故不知这酒怎么卖。

    陆翡道:“这全是粮食,我看三百文,五百文都使得。”

    “三五百文有人买吗?”

    老赵开口:“璃月,你不懂酒,酒这个东西别说三百文,五百文,就是五两,十两,只要好酒,有的是人买。”

    “老赵说的没错,俺到现在记得俺们总镖头给我喝过最贵的酒,那是十年老陈酒,打开那酒坛子,满屋飘香啊。”

    烙子难得开口:“酒庄里陈酿酒有市无价。”

    杨兼道:“贡酒那更是皇家垄断,百姓喝不着。”

    越说越远,璃月就想赚钱,卖太贵不切实际,卖的便宜又无甚意义。

    陆翡的酒坛子是半斤的小坛子,很快接满,忙道:“换,快满了。”

    璃月忙去寻大碗,放了条凳,一会儿看能出多少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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