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我忍不住杀人。”这话听着严重。

    “她做什么了?”楚珩钰问。

    “她在我家嚷着要袁琴的命,这谁能忍。”

    就见楚珩钰略微思忖,淡声:“吾便手书一封,叫人传到京城。”

    听着这话,周琪瑞大大松一口气,跟着楚珩钰进了屋子。

    璃月疑惑的看一眼楚珩钰,这人现在什么情况啊,还能管着京城不成。

    没多久,便就见周琪瑞拿着什么出来,步伐稳健,有着年轻少儿郎的意气风发,俊朗无双。

    璃月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周琪瑞离开,纯纯的为欣赏男子皮囊,当然周琪瑞从来就没跟璃月打招呼,如今有急事,更不会看璃月,就是楚珩钰看着璃月这样不是滋味,黑了脸,皱了眉,有不爽,有点失落。

    璃月做熟菜,蒸米饭,带着蓉蓉一直在忙活。

    楚珩钰坐到外头,喝茶水,日子也算惬意,说实话,边关的日子比做太子轻松,没有早朝,没有杂事,没有尔虞我诈,更没有那么多的肮脏事。

    烙子来搬酒,带着人去卖酒,璃月想到昨日楚珩钰说的话,忙叫住烙子道:“你来,我有事跟你说。”

    烙子凑到璃月跟前道:“什么事。”

    “我跟你说,周公子在学兵法,你和吉牧跟着一道去学了怎么样?”

    烙子道:“学这个也没什么用,我跟吉牧给你卖酒实在。”

    “你傻呀,白学的本事咱干嘛不学,这虽不是养家糊口的本事,但我一听就是有备无患的大本事,退一万步讲,将来我这酒卖不好,你两占个山头,朝廷都逮不着。听我的,去学了。”

    烙子听着有点怪怪的,但觉得璃月说的有道理。

    楚珩钰额角突突,他是冲着人才不能浪费才想花心思,可别教出两个大山匪来。

    烙子道:“这卖酒怎么办?”

    “你们手底下不是有人吗?自去培养信任的人。我信得过你们。”

    “哦。”烙子出门干活去。

    璃月了了一桩事,人也松了松。

    楚珩钰淡声:“过来。”

    璃月疑惑,走到楚珩钰跟前,问:“有什么事吗?”

    楚珩钰伸手就捏住璃月的小脸,教道:“我让他们学本事是保护一方百姓,可不是叫人做土匪知道吗?”

    璃月没觉得疼,但是小脸被人捏实了,握住那只手,道:“我是跟人讲道理,哪里叫人做土匪了。”

    “吾听着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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