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伙说,是不是?”

    “是。”大伙齐声。

    有人笑,流犯娶媳妇他们想都不敢想。

    有人问:“俺娶了媳妇了的,可能接了妻儿来。”

    璃月点头,道:“那自然可以,当然现下不成的,我自个儿才起头,能不能成事还不知,等我稳了,寻着来钱的营生,做大,做强了,那时候,你妻儿来了,才有个庇佑之所。”

    一番话,叫人窃窃私语。

    璃月想的全面,倒是也给大家画了一幅娶妻生子,阖家团圆的画面。

    人不多,才二十几人,就这二十几人,也是吉牧特意挑过的,别的还没入吉牧的眼,当然,这儿比做劳工好,给钱,给吃白米饭,今儿见到主家又是个亲和的姑娘家,说话也好听,大伙儿高兴。

    璃月说过话就叫人歇着去,她进了吉牧睡的毡帐,吉牧的床就比别人的干净,里头还有鲜花插着,白天璃月没进,还以为两边一样呢,没想到这么不一样。

    璃月问:“这花谁摆的,倒是不错。”

    吉牧道:“云姑娘摘的。”

    璃月小声:“可是你的红颜知己?”

    吉牧忙摆手:“不是,不是,她死了亲人,没人罩着,我瞧着姑娘家能做饭有点用处,就给带上了。”

    “哦,我当你要成家了,白替你高兴一场。”

    吉牧没好气,“你管好你自己,别来管我。”

    “我没管,问一下都不成。”

    之后璃月便去寻云落黎说话,一聊才知道,人家也是从京城而来,家中父兄本在大户人家做账房管事,因着那大户人家长房贪没了上万两银子,之后账面不对被二房抓了把柄,那长房便抓了云家母女做要挟,父兄这才无奈顶了事,万两不是小钱,之后报了官。之后判了流放,为了一家子齐整,云家母女自愿跟着来北方,只是没想到,一趟流放,父母亲都死在了路上,兄长也没了,云落黎本不想活的,可一家子就剩下她了,爹娘哥哥都叫她好好活着,她不敢死。

    整个毡帐都是小姑娘凄惨的哭声,一路没了亲人,她成了命硬的,好不可怜,璃月不知道如何安抚,等人哭够了再说。

    云落黎哭了许久才止了哭,乔婳问:“你家管账的,你可是会做账?”

    云落黎点头,“小时候跟哥哥一道学过,本来也是要将我送到大夫人身边做管事丫头的,而今,我跟他们一家不共戴天。”

    璃月道:“以后跟在我身边吧,你在吉牧身边也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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