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本是要去酿瑶光酒的,结果有人来传话,七皇子离开了,璃月就知道,楚珩钰的意思是叫她回去。

    酿瑶光酒之事璃月交代给了乔婳,别人璃月没怎么教,就酿酒,乔婳已经可以替了璃月,口感的感知被璃月训的有几分熟练,故而璃月脱手也没事。

    乔婳如今也有几分好酒,不忙的时候,就寻摸酒喝,有几分陆翡的样子,可乔婳酒量不好,时常有喝醉的时候,故而璃月时常给乔婳派活干,省的人年纪轻轻喝坏了身子。

    再次回蓟县,几近深冬,外头真要待上几个时辰能把人给冻没了,尤其雪天路滑,伴着冷风,骑马都不好赶路,璃月骑马连人带马摔了两回,不重,只得走回去。

    平日两个时辰的路程,璃月走走骑骑,四个时辰才进了蓟县。

    蓟县在外头做活的人已经停工,都在赶着过年。

    璃月好不容易进了酒楼,寻着楚珩钰窝在一楼炕上下棋,还有些委屈,“郎君,我冻死了。”

    她性子坚硬,极少有示弱的时候,今日是真冻狠了,路上只有她一个人,真要回不到蓟县,路上连个收尸的人也没有。

    楚珩钰听着璃月这样说,忙敞开毯子叫人进他怀里来,也不管孙庭庸在不在。

    璃月真就上了炕,脱了鞋,进了楚珩钰的怀里。

    楚珩钰冷的“嘶嘶”两声。

    璃月的袜子湿了,脚跟冰块一样,坐在楚珩钰怀里,脚碰着楚珩钰脚踝,叫他蹙了眉,问:“怎会湿了鞋袜?”

    璃月道:“马都摔了两回,走回来的。”

    “你摔着没有?”

    “嗯。”

    “摔哪了?”

    “没事,就是膝盖有点疼。”

    “我瞧瞧。”

    “等我暖好的。”

    “是吾不对,当是叫人去接你才是。”

    “不妨事,我又不娇气人儿。”

    楚珩钰倒是希望璃月娇气一点,心疼,搂着人紧了紧。

    孙庭庸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上楼又冷,没有这里盘腿暖和。道:“你二人上楼合适。”

    楚珩钰道:“要上你上。”

    带炕的包间都满了,没有多余的,楚珩钰也不想上楼,连着晚上都想睡一楼。

    孙庭庸不走,就成了瓦亮的灯泡,脸皮厚的看着棋盘道:“还下不下?”

    楚珩钰没说话,先给璃月把了把脉,璃月侧身,抱着楚珩钰缓声:“郎君,我休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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