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散。”

    袁琴转头安慰璃月:“别听孙大人的话,咱们草原上的女孩,喜欢一个人就是一心一意的,就是不喜欢也是敞开了说,没必要听他乱七八糟的这门第之言。”

    袁琴的话并没有安慰璃月,她不是草原上的女孩,她是看着京城贵胄,门阀士族,平民百姓,奴隶贱民,这般那般事过来的。她见过老百姓的悲哀,也见过老百姓的简单的幸福,她见过权贵的锦衣玉食,也见过贵族的尔虞我诈,各番世界她见过的不少,故而她不确定她与楚郎君的将来,或许真如孙大人所言,而今楚郎君为帅,难保打了胜仗就回去做他的太子了,而她依旧是个婢女,因着祖上八代,她成了郎君的侍妾。袁琴说的好聚好散,在权贵来说,那是不可能的,一旦是权贵的们的所有物,别说自由,你连自己都没有。

    袁琴见璃月不对劲,忙道:“璃月,你别多想,孙大人哪里是懂爱之人,他若是知晓男女间的感情,就不会与你说这些。”

    璃月道:“孙大人说的是事实,所以,郎君从不说会娶了我。他亦是在乎门第之人,当初郎君对着上门的媒婆嘴上也是看重大小门户。”

    袁琴愣,“不是吧,那你...…?”

    “袁琴,我已预见我跟楚郎君的将来,他日...”她转移话题看向孙庭庸,“孙大人,周姑娘不明自己的心,你也看不明白吗,也难怪周大人整日皱眉不展。”

    “你什么意思?”

    “反正,周姑娘不会是郎君的正妻,那日她送你三里地,是对你的念念不舍,她自己不知罢了。”

    说完,璃月转身,她得好好思量自己的将来。

    袁琴跟上璃月,回头看一眼孙庭庸。

    孙庭庸愣在原地,面色同样泛白,他…拒了周家亲事。

    两个女儿家在伙房忙碌,璃月煮白粥,剩下在军营的都不打仗,粮食不够吃,只能喝白粥了。

    袁琴小声:“璃月啊,你刚才什么意思?”

    璃月也不知道怎么说,直觉不是很好,道:“我大概是跟郎君无缘的,将来我若是跟郎君分开,你便帮我跟郎君说一句话,就说我得了不治之症,命不久矣。”

    “啊?”

    “现在,我便把自己当成他的妻,他现在对我一心一意,我自也不好对不起他的情,做好自己就成。”

    “那你跟他......”

    “什么?”

    “你是他的人了么?”袁琴小声。

    璃月摇头:“还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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