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梁文姿从来不会对他生气。

    临近沈宅,沈时烬瞥她一眼,“姿姿,回去之后你能帮我……爸妈还不知道程意的存在。”

    梁文姿明白,她从不说假话,沈父最相信她。

    女人皱皱眉,“我只能不提这事儿,爸妈要是查出来,我不会替她说好话。”

    沈时烬点头,“这就够了。”

    刚一回家,绕过翠玉屏风,便见沈父端坐正厅。

    他见两人进门,脸色霎时黑沉,扔了手上茶盏,“沈时烬,给我跪下!”

    男人愣住,猝然皱眉,“爸,你什么意思?”

    “你说什么意思?”沈父是白手起家,年轻时靠一腔热血打拼出来的,威严进发下,梁文姿深感胆颤,话说不出来。

    “姿姿怎么对不起你了?你凭什么提离婚?”他大怒,拍桌子,“沈时烬,三年前可是你答应订婚,答应结婚的!”

    “可当时不也说过,结婚三年后,我们怎么选择你就不管了。”

    沈时烬脾气上来,梗着脖子执拗争辩,“现在离三年之期还有半个多月,我和姿姿的事情不用你管!”

    “不用我管?”沈父眯着眼皮,质问他,“当初的约定是共同生活三年,沈氏股份一系列归你名下……你和姿姿分别三年,违约在你,可不在姿姿。”

    梁文姿脸色微冷。

    当初,确实有这个约定,她也知道,但不清楚细则,如今听来,沈时烬婚后离开,是想钻空子,却被沈父这个老狐狸给堵上了。

    那沈时烬和她结婚,难不成纯粹就是为了沈氏……

    话音落,沈时烬脸色青白一阵,久久说不出话。

    “但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沈父一锤定音,“只要你和姿姿生个孩子,我就不算你违约。”

    此话一出,梁文姿与沈时烬双双愣住。

    方怡丽也道:“时烬,姿姿多好的孩子啊,这婚就别离了,行吗?”

    说完,梁文姿抬头,望向男人。

    沈时烬没说话,但女人知道,他很生气,尤其这种被逼迫的感觉,他非常厌恶,即使对方是他父亲。

    额头青筋鼓动,如同盘虬的青蛇,慢慢涌动,积蓄怒意。

    这事儿沈时烬终究没说同不同意,只是在饭桌上一直沉默。

    送梁文姿回家的车上,他依旧没说话。

    直到到了小区门口,他忽的叫住她,“姿姿,我有事情问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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