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似?”

    国民党的内部派系众多,就连手掌军权的常凯申都被逼的连续两次下野,现在林森系,桂系,粤系,青年党纷纷登台,这是我们最好的机会!只要我们在国民党内部,像青年党一样,秘密组建一个共产党,就有可能整合各方势力,获得政权!”

    古顺章的脸色越来越兴奋,他完的沉浸在了自己想象的美好蓝图里,中年人一边听,一边摇头,终于,他再也忍耐不住了,开口打断了古顺章的自我陶醉:

    “也许你说得对,可是,你有这个号召力吗?任何人,都不会相信一个叛徒!你别忘了,一个在政治和信用上破产的人,是没有任何号召力的!”

    古顺章再次沉默了下来,而他的耳边,中年人的话语还在继续:

    “古顺章,我现在明白了,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投机主义者和享乐主义者,你所说的一切,都只是你无法忍受艰苦的斗争环境,营造出来的一种麻痹自我的幻觉!

    算了吧,我已经懒得再听你说下去了,我们之间,只有一句话:道不同,不相为谋!”

    中年人说完最后一句话,头也不回的推开门,拂袖而去了。

    古顺章看着中年人离去的背影,颓唐的拿起杯中酒,仰头一饮而尽。

    为什么,为什么就没人能理解自己?

    ......

    晚上十点钟,军校宿舍里的大通铺上一字排开,六组的几个人一如既往的躺在上面,开始了一如既往的卧谈会。

    “六哥,我怀疑,有人跟踪我。”

    郝可夫郑重其事的对耿朝忠说。

    “跟踪你干什么,要跟踪也是跟踪六哥,我看你是这几天学盯梢与反盯梢学傻了吧?”旁边的谢炎插话道。

    “我觉得也是,我们几个出门都是分开行动,再说黄埔学生进进出出校门的那么多,为什么别人不跟踪,就跟踪你?”郭孝先也说。

    “嘿嘿。”郝可夫摸了摸脑袋,傻笑起来,他也有点觉得自己是错觉。

    “跟踪可夫也是有可能的,”云蔚理智的分析,“毕竟,可夫现在的脸上有一道疤,走出去怪吓人的,说不定就有政保处或者党调处的人怀疑他是江洋大盗,跟踪一下也不奇怪。”

    大家哈哈笑起来,郝可夫摸了摸脸上的伤疤,也只能苦笑。

    这还是周春林送给他的礼物,自从脸上有了这伤疤,走到哪里都惹人注意,再加上这几天学盯梢反盯梢,搞得他看到路边卖烟的小厮,摆水果摊的小贩,谁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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