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知道上海的共产国际的详细信息和地址的,但他根本没领人去那里,也没动格别乌的一根毫毛。所以,上面有理由相信,他是假背叛,或者是执行一个死间计划。”

    “是吗?”王有山狐疑的摇了摇头,“这个死间计划,代价也太大了吧!”

    “逻辑上说,也不是不可能,”朱木运的表情很严肃,“这些年,**的处境很艰难,说不定,某些人就是这么想的。”

    王有山摇摇头,还是不能相信。沉默了片刻后,才又开始问道:“他怎么说?”

    “他有自己的一套想法,”朱木运摇摇头,“虽然在我看来很幼稚,但他却自认为自己能成功。”

    “这么说,他真的是在执行死间计划?”王有山无语了。

    “算是吧,也可能只是他的借口。”朱木运摇了摇头,“现在我看不透他。不过,他并没有对我露出什么敌意。”

    “那你需要我做什么?”王有山问道。

    “我需要你,密切监视他的动向。这个人虽然天资极为聪明,但毕竟文化水平有限,他想要搞出一套理论出来,没有笔杆子帮忙是不成的,我想让你多多注意这方面的情况。”朱木运说道。

    “好吧。”王有山点点头,思考了片刻后,又开口道:

    “我最近发现了一个新情况,现在复兴社特务处,有一个姓方的年轻人正在培训特务,我研究了他的讲义,发现跟你给我的培训内容,极为相似。虽然他故意打乱了顺序,也加入了一些自己的东西,但理念方面,是完一致的。”

    “有这种事?”朱木运睁大了眼睛。

    “是的,他有几种密藏手段,即使是契卡原来的培训教程里面,也没有,那都是根据我们中国的情况,因地制宜设计出来的。这些东西,跟你教过我的,至少有八成相似,我认为,这绝对不是巧合。”王有山严肃的说。

    “你有他的照片吗?”朱木运沉思半响后,开口问道。

    “没有,不过我可以画出来。”王有山回答。

    “画给我看。”朱木运说道。

    王有山站起身,朝服务生要了一张白纸和一支铅笔,然后低下头,开始作画。

    铅笔沙沙作响,王有山运笔如飞,看得出,他有很好的素描功底,片刻后,耿朝忠的形象跃然纸上,浮现在了朱木运的面前。

    “哦,不认识。”朱木运看了素描一眼,轻描淡写的回答,“可能是余乐醒那边教出来的学生,很多东西,我能想到的,他也能想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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