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原来公子和这位小兄弟是朋友啊。这,怎么没人告诉我啊?”

    刘季一脸疑惑的表情,好像真的不知道一般,但赵军却发现,刘季的一双亮眼,眼角却一直是在观察审食其的表情。

    审食其楞然了一下,最后也是一脸疑问道:“是啊,难不成你们有什么过节?”

    “你不知道?不对吧,既然你跟他是朋友,应该是知道啊,哪有你这样做朋友的。”

    这回,却是轮到刘季问审食其了,一副长辈教训晚辈的样子,双眼目光灼灼,好似咄咄逼人,直视着曹无伤。

    审食其在刘季的气势之下,眼色里闪过一丝慌乱。

    刘季见此,眼低里闪过一丝笑意,不过嘴上却是直爽的道:

    “其公子,我知道你今日来的目的,不过,你也知道我刘季的为人。换了其他都好说,我刘季也不是小气之人。

    但他打伤了我的兄弟,你说,我能给你这个面子嘛?要是给你了,我刘季以后如何服众,又如何代朝廷,管理这泗水亭啊。”

    “额..”审食其虽然长袖善舞,但也被刘邦一通大帽子扣的有点头疼。

    而且,前一句被刘季的气势震住,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开口。赵军暗暗摇了摇头,审食其和刘季相比,还是嫩了点。

    不过,审食其毕竟是有备而来,失去了先机后,就直接开口道:“我知道季哥仗义,万不能损害了季哥的名声。不过,总的来说,这件事也只是个误会,而我这阿军兄弟,也是个倔性子,年少冲动吗,难免的。

    我这里,就代替他给屠子哥道个歉,到时我一定拿家里最好的药材给屠子兄弟滋补身体伤口。

    我呢,就确实是想替二位和解。而我我父亲也非常喜欢阿军兄弟,所以托我给季哥带话,让你有空到我家喝酒。”

    一番话说下来,和和气气,却是给足了刘季和樊哙面子,。

    刘邦此时一笑,没有继续说话,而是似笑非笑的低着头,似乎在考虑。

    这时旁边的雍齿眼光闪烁,却是生怕放过了赵军留下后患。

    他悄悄对樊哙道:“我说,审食其父亲也就是个卖狗皮膏药的,季哥用得着犹豫,给他们面子嘛?”

    这时卢绾低声道:“你懂什么,我们暗里,在东南大沼泽那些事,审食其父亲也是其中一伙。”

    旁边周勃点点头低沉道:“没错,我知道那些城里好多大户,跟审家都有关系,在沛城暗里人脉很深。”

    樊哙瞪瞪眼,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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