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乃是姬朝遗脉无误了,方才吾见他形貌言谈虽然古怪,却是对《青波膳堂》的佳肴美食频频皱眉,显然是嫌粗粝寡淡难以入口,若非锦衣玉食之人,怕是养不出如此刁钻的口舌,看来这姬朝遗脉在这[壑明浚稽山]之中,显然还有一处隐地藏身…”

    罴宁点了点头:“不仅如此,尔等可见那人身边披发小童?看其肩臀身形,显然是一名女子,想来是那人的随身侍婢,小小一名侍婢,竟也懂得一手古礼汤艺,吾使的‘清寂汤艺’已是世所难见的古礼,那侍婢演的一手‘恬澹汤艺’手法,却连吾都不曾见过!这非是古裔传人,必不可练得。另,那古逸饮汤之‘端、观、闻、饮’,也是吾所未闻的规程…”

    赞叹的略微停顿了一下,罴宁看向两名随从:“不知尔等可曾见到那人跌迦趺坐之态?”

    子予一惊:“商主!汝是说…那人是术、修之士?”

    “嬴善术,姬善修,姬氏一脉数千年不曾出世,若此人是姬朝遗脉,恐传承姬、赢之‘术、修’两道大统!也罢,好在吾等与之结下善缘,且看看!且看看!”

    罴宁点头又摇头,拍了拍面前的金箱:“吾欲滞留于此些时日,商队就暂交予子钰统管,这中容郡的商事,也交予子予来经手。”

    “尊商主令!”

    二人连忙站起鞠礼,子予略一犹豫:“商主,即便此人是姬朝遗脉,值得将汝之[天衡碑]交予他所掌?商盟那边其他十一位商主怕是…”

    “无需多言。”

    罴宁轻轻一摆手,笑道:“那人自称[铁院]门人,身上却无半分铁火之气,双手又白嫩修长,显然不是粗使之人,吾拿[天衡碑]试他,他眉目之间却有三分讶异之色,显然是见过此类物件,而吾听他收碑入怀时,怀中传出碰撞金响,若推断的不错,他怀中必然另有一块金碑!或许就是隐匿多年的[铁院碑]!”

    子予和子钰二人面面相觑,一脸惊容,子予吞了下唾沫,小心翼翼的道:“商主,汝是想…”

    罴宁将手中金锭扔回箱中,发出一声脆响,笑着点了点头:“如他不是,吾取回[天衡碑]也不是难事,如他是,尔等可知吾这一族,能获多少好处?”

    二人拜服,拿些许蝇头小利,却引出了一个不得了的人物,商主不亏是商主。

    一夜无话,第二日一早,古逸还睡得迷迷糊糊,就听见自己的房门被人咣当一声踹开,古逸从睡梦之中近乎条件反射的平躺着蹦了起来,身下的床板在他浑身蛮横气力震荡下,“嘎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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