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后推,以免马车被陷在原地,给货物的主人带來意外的损失。

    看着本应坐在高头大马之上耀武扬威的骑兵们,满头大汗地给自己做苦力,商贩们纵使心肠再麻木,也被感动得无以复加,的确,战士们这样做,在老江湖们的眼里有收买人心之嫌,但肯花费这么大力气收买人心的,肯定比把大伙不当人看的队伍强得多吧,况且从始至终,那些士兵们沒多说过一句自吹自擂的话,也向大伙做任何暗示。

    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感激,商贩们将自己在路上舍不得吃的肉干、咸蛋,一股脑地往对方衣服口袋里塞,而每当遇到这种情况,士兵们却总是像大姑娘一般红了脸,一边摆着手,一边低声推辞:“您老,您老沒必要这样,我们,我们也是穷人家的孩子,以前在家里也老干这种活,看到马车走不动,谁搭一把手都是应该的,送东西就是见外了。”

    “唉,唉,我们不是见外,你们,你们总得吃点儿啊。”商贩们被说得心里柔柔的,鼻子眼儿里直发酸,走南闯北,一路上被当兵的敲诈,被警察们勒索,为了养家糊口受尽人间冷眼,只有在红胡子麾下的这些小伙子面前,他们又被当作自家长辈看待,并且这份热情还不是勉强装出來的,而是确确实实发自内心。

    人心都是肉长的,沒有谁天生就是冷血动物,也沒有谁天生就喜欢互相算计,当一份又一份谢礼被原封不动地推回來之后,几乎所有的商贩,都动容了,心里头再也无法将身上穿着军装的骑兵们当作外人提防,话里话外,都透着对自家子侄的亲切。

    “你们赵队长多大年纪了,在游击队里头,队长算是什么官啊。”有人按奈不住心中好奇,在休息时,笑呵呵的打听。

    如果跟别的军队在一起,他们无论如何都不敢如此多嘴的,但八路不一样,即便他们问到了一些不该探听的秘密,战士们也只是笑着把话題岔开而已,绝对不会找他们任何麻烦。

    小赵队长的年龄和职务,显然不输于保密范围,被问道的战士笑了笑,低声回应道:“您说赵队长啊,他今年二十一了,是我们游击队的二中队长,职务相当于,相当于别人那边的连长吧,也可能不是,反正大队长下边,就是中队长,然后是小队长,我们属于八路军的地方部队,和正规军的编制不太一样。”

    “噢,,。”商贩们拖着唱声点头,好奇心一部分得到了满足,另外一部分却愈发强烈的起來,“他是中队长,那,那他,他是不是风煞,就是从前的入云龙,龙爷,。”

    沒等游击队员们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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