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现实的条件,你自己聪明,别人也不是傻子。”

    “我,我不是为了自己。”尤拉营副拉在引火弦上的手指立刻松开了,气急败坏地强调,他还想再度声明自己今晚的所做所为都是为了给弟兄们找一条活路,然而看到走得越來越快的人群,这句到处都是破绽的谎话便再也说不出口,想了想,又梗着脖子补充,“我不想跟着游击队干了,就这么简单,跟着游击队干沒什么希望,我们要带着全体国际营的弟兄离开这里,带着他们闯出一条活路來。”

    “这不可能。”张松龄想都不想,断然拒绝,“想走,可以,但只限于你和你身边这几个人,只要你把列昂放开,我保证不追究今晚的事情,并且让你们带着各自的枪支和马匹下山,如果你们肯发誓今后不去给小鬼子当狗的话,子弹可干粮,我也可以酌情考虑给你们提供一些。”

    “我们要五十,不每人一百发子弹,每人两匹马,外加三个月的口粮。”

    “对,我们可以发誓不招惹游击队,但你过后也不能追杀我们。”

    “从此以后,大伙各走各的路,井水不犯河水。”

    沒等尤拉营副说话,他的几个死党已经跳了起來,大声跟张松龄漫天要价,对他们來说,今晚的事情发展到了如此地步,能平安离开,已经是最大的心愿,实在不敢要求更高,以免激怒了张胖子,最后什么也捞不到。

    “都给我闭嘴。”尤拉气得狠狠砸了距离自己最近的党羽一手榴弹,大声咆哮,“他让咱们走,咱们就走,他凭什么,咱们给游击队卖了一年的命,他拿出几袋子粮食就把咱们遣散了,,凭什么,,国际营又不是他的,他有什么资格打发咱们离开,。”

    众党羽被骂得晕头转向,愣愣地看着尤拉营副,谁也不知道此人心中的欲壑到底有多深,后者则是满脸的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瞪圆了眼睛,再度重申:“一群蠢猪,蠢得无可救药的蠢猪,你们几个只管看好列昂,我跟他谈,我沒让你们说话,你们谁也不准再多嘴。”

    “嗯,那就你自己谈吧。”众党羽们无可奈何地答应,手中拉紧另外一端拴在列昂腰间的绳索,意兴阑珊。

    张松龄倒是不介意对方出尔反尔,安安静静地冷眼旁观,待尤拉营副先和其他人统一了口径,然后才笑了笑,低声说道:“国际营的确不是我的,但同样也不是你尤拉的,你最好别再拿国际营说事儿,我不可能答应你带更多的人走。”

    “谁说我要走,如果大伙都不走,我也不走了。”尤拉很恨地朝地上吐了口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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