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是被,被蒙蔽的,我们,我们根本,根本沒想闹事,都是,都是尤拉给逼的,他,他是营副,如果我们不跟着他闹,他,他将來有的是办法收拾我们!”

    只要找,借口总是能找到的,并且越说越顺溜,为了表达自己对尤拉的仇恨,其中某两个参与闹事死党甚至走到无头的尸体前,冲着尤拉的肚子狠狠踢了几脚,这个动作,令大伙对他们愈发的鄙夷,同时也愈发地觉得,张松龄最后那一刀砍得丝毫沒有错。

    张松龄知道赵天龙说得有道理,可他自己也不明白,刚才为什么鬼使神差,居然答应了尤拉上马比试刀法的提议,,是投鼠忌器,还是被怒火烧晕了头,按理说,自己不应该如此冲动才对,已故的大队长王胡子曾经很明确的给自己提起过,之所以选择自己为继承人,而沒有选择赵天龙,就是因为自己遇事时比赵天龙沉得住气,不像后者那样发作起來就不管不顾。

    而从今天的情况看來,红胡子他老人家恐怕是看走眼了,想到这儿,张松龄心中不觉有些惭愧,讪讪地伸出手去,主动跟赵天龙相握,“龙哥,你怎么回來了,,几时到的,路上还顺利么。”

    “你的交通员把整个长春市的地下药铺都找遍了,我还能不被他给翻出來,。”赵天龙的大巴掌握住张松龄伸过來的手,用力紧了几下,大声回应,“就在半个多小时之前上的山,听说你在国际营这边处理事情,就沒让当值的哨兵通知你,带着小郑偷偷地赶了过來,原本想暗中帮你一把,沒料到你自己轻松就搞定了,根本用不到别人帮忙。”

    “我,我开始沒想杀掉他。”张松龄心中登时涌起一股暖暖的感觉,看着赵天龙脸上的灰尘,低声解释。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红爷既然选了你当家,你就得认清自己的重要性,跟这种货色比什么武,万一有了闪失,你让大伙怎么办,。”赵天龙又用力握了他一下,继续大声数落。

    沒等张松龄回应,他迅速将手松开,将目光转向国际营所有白俄战士,“以后谁要是还想比武的话,全冲着我來,大队长他公务繁忙,不能把功夫全浪费在这些无聊的事情上,只要你们能过了我这一关,无论提什么要求,他肯定会给你们个满意答复。”

    众白俄士兵纷纷将头侧开,不肯与他的目光相接,一个张胖子,已经够让众人畏惧的了,如今再加上一个更厉害的入云龙,还有谁敢主动送死,,今后,如果有人再想像尤拉这样煽动闹事,恐怕不可能得到任何回应。

    “今晚的事情,绝对不允许发生第二次。”见白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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