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扎营休息。”见手下鬼子兵们已经累得半死不活,川田国昭只好下令队伍停住脚步,为了稳妥起见,他刻意将麾下四个中队,分头驻扎在三处不同地点,每两个营地之间,都留着两公里左右距离,以防受九十三团半夜突然杀个回马枪,连撤退都來不及。

    见自家长官如此布置,鬼子兵们也是疑神疑鬼,整整一个晚上都沒睡安稳,每当听见风吹草动,就立刻抱着枪朝帐篷外跑,冲着黑暗处一通乱打,好不容易熬到天光大亮,猜测中的偷袭居然沒有发生,而从川田国昭本人往下,每名鬼子都熬得两眼通红。

    唯一令他们感到欣慰的是,九十三团夜里也停下來休息了,并沒有摸着黑赶路,这样,川田大队还存在将对方缠住的可能,吃过早饭之后,通过电台联络了几支友军,确认他们距离自己都不算太远,川田国昭想了想,下令继续追击。

    接下來又是一天毫无意义的疲劳行军,双方之间的距离依旧在继续增大,夜晚扎营的时候,川田国昭依旧加着一百二十个小心,坚决不给对手可乘之机,待到天亮,再度强打精神气,紧追不舍。

    功夫不负有心人,这一回,他们的努力终于起到了一点效果,大约到了中午的时候,前方探路的侦察小队派专人回來报告,九十三团被一条季节河挡住了去路,正在试图在河面上架设浮桥。

    “原來的桥呢,,我记得原來河道上有座木桥,他们为什么不从木桥上走,。”白川四郎一听,就立刻警觉了起來,拉住侦察兵的马缰,大声追问。

    “季节,季节不同。”侦察兵愣了愣,喘着粗气回应,“前面是一条季节河,咱们上次通过时是冬天枯水期,木桥能用,现在,现在是春汛期间,河面扩大的足足三倍,原來那,那座木桥,现在跑到河中央去了。”

    “天照大神保佑。”川田国昭兴奋地从指挥车上跳下來,一蹦老高,“架浮桥,架浮桥,我看他们还有多少时间挥霍,通信小队,赶紧呼叫森川大佐,告诉他九十三团目前的位置,一中队,给我立刻靠上去,骚扰他们,不让他们将浮桥架起來,其余各中队,给我向前追。”

    “是。”眼见着胜利在望,鬼子兵们也都兴奋了起來,齐声答应着,分头去执行命令,作战参谋白川四郎犹豫一下,也从指挥车上跳下來,徒步走向川田国昭,“川田君,小心有诈,那个张胖子,最喜欢耍弄阴谋诡计。”

    “我知道,我防备着呢。”川田国昭点点头,满脸自信,“等追到和他们相距五公里远的位置,我立刻将队伍停下來,修建工事,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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