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临时被派过來给张松龄当副手的杨连长见此,赶紧扯开嗓子,大声提醒,以免大伙乐极生悲,在最后几步路上出了问題。

    他是个如假包换的乌鸦嘴,话音还沒等落下,前方就出现一大股暗黄色的烟尘,紧跟着,两名派出去探路的侦察兵骑着骏马,像飞一样跑了回來,一边跑,一边大声向队伍示警,“西北方向五里远,有一股骑兵,规模三百人上下,來意不明。”

    紧跟着,又有几名侦查员接二连三地跑了回來,气喘吁吁地向张松龄汇报军情,“西北方出现骑兵,打的是国民革命军的旗号。”

    “西北方的骑兵,穿的是傅作义部的制服,规模大约有半个营,好像是在追杀另外一伙人,距离咱们还有三里多一点儿。”

    “被追杀的是一群伪蒙军,里边好像还有小鬼子。”

    “杨连长,你带着二排和三排原地警戒。”沒等侦查员们汇报完情况,张松龄已经迅速做出了决定,“一排,全体拔刀,跟着我來。”

    说罢,两腿用力一磕马镫,人和坐骑就像出鞘的飞剑一样窜了出去,刀锋被日光照得耀眼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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