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吸气固定住了胸口的断骨,叫了一声“宗主”,便要下榻行礼。

    清溟袍袖微摆了,你有伤在身,免了这些礼数罢!”

    李珣自然见好就收,他方起了半截的身子,又倒了回去,眼眶在此时

    却是红了,抿起嘴唇,一言不。

    清溟看他这模样,轻叹一口气能大难不死,回到宗门,实在是件喜事,掉泪做什么?便是你师父见了,也必然看不起你!”

    清溟是林阁的恩师,与李珣是正宗的师祖孙关系,这话也只能他说。

    李珣却是被这话引动了情绪,他抬起眼睛,嘴角抽搐两下,看着满屋既熟悉又陌生的脸孔,忽地便失声痛哭,哑道:“师父他……死得好惨!”

    他耗尽心血,努力圆满的两年苦难记,在被钟隐堵回肚子里后,终于在此时派上了用场。

    他甚至还用“百鬼”来客串,而胸口至今犹存的碧灵掌痕迹,则是最好的证据。

    讲述完这两年的“经历珣的情绪明显还有些不稳定,留在屋中休息;清溟则将其他人都打走,只留下洛南川与钟隐。

    三人走出屋外,清溟看了洛南川一眼,悠悠道:“百鬼道人……我记得两年前,幽魂噬影宗里有这个人!”

    洛南川点头道:“弟子也听说过,据说当年在赤城山上,此人曾令洛宗主也让了一步,心机气度都是一时之选。”

    “珣儿能从他手下逃生,也是幸事。不过这百鬼在连霞山附近伤人,当有所图,这几天让巡山的弟子小心些罢!”

    洛南川应了声,随即张口欲言,偏在这时,一边钟隐负手叹道:“这两年他必是没有仔细修行,功力深了,却杂而不精,否则也不至于被区区百鬼道人打伤……这根基,怕是要重新打过!”

    清溟与洛南川对视一眼,有些奇怪,一起将目光移了过去,钟隐微微一笑个孩子我很喜欢,不如便让我带他修行一阵子罢!正好为宗门培养一个新锐……”

    顿了顿,钟隐唇角微微一抿,和蔼的面容忽地便有了些许冷意:“栖霞元君必会后悔放他活路!”

    听着钟隐仿佛是谶语般的话,清溟与洛南川都是心中一震。

    早可霞举飞升的钟隐,堪称通玄界最有资格“上体天心”的人物,在这一点,便是水镜宗恐怕也有所不及,他这样说,难道……

    两人再次对视一眼,又都是一笑,他们忽然现自己在傻,钟隐已经在为弟子的接下来的修行做准备了,这说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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