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身的功法传承还真不是那么的太重视。

    可能公羊弃自己都看明白了,就他这种性格根本就不适合去开创一个宗门,现在收了几个徒弟就勉强算是自己的传承了,等到自己死后说不定他们就会把自己的功法随意的交给了其他人,或者是因为出色的弟子难寻而慢慢变得衰弱,最后彻底消失。

    与其这样,那他还不如用自己的功法换取梵罗伽的帮助,这样起码对方也辱没不了自己的功法,算是双赢了。

    此时梵罗伽听到公羊弃担心地府会倾巢出动的事情,他不禁摇摇头道:“公羊兄,这点你就多虑了,那苏信的年龄虽然是江湖小辈,但你却千万不要拿他当江湖小辈来看。

    现在这苏信在真武境当中,起码在中原之地绝对算是各中强手,他也是有着自己的骄傲的。

    这次你虽然算是间接的坏了地府的计划,但实际上你出手偷袭的也只是苏信,所以你跟苏信所结下的仇才是最大的。

    苏信可不是一有事情就会向自己背后的势力去打小报告找援军的人,况且地府也跟其他的宗门不一样,对方只是一个组织,不会像其他势力那般打了小的来了老的。

    如果这次我没有预料错的话,会来找你的也就只有苏信一个而已。”

    梵罗伽也是江湖上老牌的真武境强者,地府从建立到现在,他虽然没跟地府打过交道,但却也算是比较了解地府的风格。

    甚至他连地府成员互相出手都要拿出一定的报酬都知道。

    这样宽松的条例虽然让地府的成员都获得了极大的自由,但那在梵罗伽看来限制也有些太大了,起码从地府建立到现在,梵罗伽都没见地府的武者全员出手过几次,甚至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公羊弃皱眉:“可即使不算地府之人,光是他的实力和他属下西北道那些武者的势力也不是我黑水一脉能惹得起的,对于这些人你拿什么抵挡?

    恕我直言,你拜火教怕也不是那苏信的对手。”

    看到公羊弃现在竟然有些畏首畏尾的感觉,梵罗伽不禁摇了摇头。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公羊弃隐修的时间太长了,梵罗伽总感觉这一次公羊弃出关,虽然实力增加了一些,但他昔日身上的那些锐气也都没了。

    不过这些跟他梵罗伽没有关系,他只是为了公羊弃的黑水真经而来,只要在白帝城开启之前他帮公羊弃挡下苏信这一次就可以了。

    梵罗伽淡淡道:“公羊兄,你也莫要小看了我拜火教,昔日你隐居闭关之时大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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