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耳刮子的不是她一样,脸上仍是带了笑容道:“是,方才是奴婢走得急,没来及通禀就擅闯进来了,奴婢有错奴婢担着。不过现在奴婢已经给长公主请过安了,就可以说话了吧?方才进门的时候听长公主说的话似有不妥,奴婢斗胆,提醒您一句,定远侯爷携世子征战沙场,战功赫赫,深得陛下的夸赞,武老夫人方才是自谦,接不得您的话,奴婢可得替她说句公道话,以定远侯府这样的门第,武世子这样的品貌,确实如长公主所言,尚公主亦可。”

    这个((贱jiàn)jiàn)婢,拐弯抹角的替贤妃和临川做说客,还偏偏花言巧语的搬出皇帝来压她!

    庆阳长公主如鲠在喉,虽然明知道她是替赵贤妃在给武家示好,可是她自己方才闹得太难看,已经是彻底和武家撕破脸了,现在夹在这两方之间,完全不占优势,甚至还有可能被她们给联合打压……

    何况今天在武家,她们母女已经够丢脸的了,万不能再让人钻空子继续往(身shēn)上泼脏水了。

    庆阳长公主心中飞快的权衡,即使再不甘,也只能是权宜之计,暂且作罢。

    她冷冷的扫视一眼武家祖孙,撂下话来:“既然武家小姐说世子并无救人之心,那你定远侯府也确实担不起本宫母女的这一个谢字!来人,咱们府里的一个子儿都不要浪费送给不相干的人,把所有礼物都给我收拾好了,带回去,本宫拿回去喂狗!”

    婢女们虽然觉得这样闹得很丢脸,但是无奈,也只能埋首上前把放在旁边桌上的食盒给抬走了。

    老夫人气闷的别过眼去,由着她折腾,眼不见为净。

    庆阳长公主就又看向了祁姑姑,语调讽刺的挑拨:“武家的这个丫头可说了,武家世子进火场,原就是个巧合,若是知道临安在里面,他便不会进去了,本宫是不知内(情qíng)白跑了一趟,你回去告诉贤妃和临安,就不要上赶着自取其辱了,哈哈……”

    把该说的话都说完了,庆阳公主便大笑两声,夺门而去。

    黎薰儿跟着她,临出门前突然回头,狠狠的剜了武昙一眼。

    武昙是觉得这双母女疯狗一样,不必理会,可她向来不怕事,出于本能的就回瞪了一眼回去。

    黎薰儿一见,就更是气炸了,咬牙强忍着怒气转头走了。

    “不管怎么说世子和小姐都救了她的命,就没见过这样恩将仇报的!”立在周妈妈(身shēn)后的杏子已经忍了老半天,此时才终于愤愤不平的嘀咕了一句,只想说“救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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