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个寒门子弟,也是宁肯放弃这个平步青云的机会不要,也不会找一顶绿帽子往头上扣的。

    赵贤妃被她问得,又是喉头一梗。

    临安公主却是眼见着事(情qíng)不妙,不能再任由它继续发展下去了,咬咬牙站出来道:“庆阳姑母,我母妃只是为了我的事气糊涂了,这才有些慌不择言,叫了你们两家人来,并没有什么恶意。她如今(情qíng)绪不稳,姑母您大人有大量,请您不要与她一般见识了,如果方才我母妃言辞之间有什么得罪了姑母的,我在这里替她给您陪个不是吧!”

    一开始她也没想到赵贤妃会想借机((逼bī)bī)迫武青林就范,认下和她的婚事。

    虽然她对武青林确实有那个意思,可是用这样不光彩的手段,尤其还是在眼前这种特殊的(情qíng)况下——

    她是真的不能这样做,否则就只可能适得其反。

    话是这么说了,临安公主心里却是不可能不难过的。

    本来她就是遭了无妄之灾,满心的委屈,可是现在,非但没人替她做主,她自己还得委曲求全的去给别人低三下四的赔不是……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就忍不住的有些哽咽。

    庆阳长公主却不是个会见好就收的,见状便是火上浇油的讽刺道:“你这副神(情qíng)语气的跟我道歉,本宫还真是不敢受,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本宫这个当长辈的自恃(身shēn)份欺负了你呢。”

    临安公主本就是个脸皮薄的,方才能站出来,已经是鼓足了勇气,此时被她一奚落,眼泪当场就落下来了。

    皇帝眼见着是闹得太不像话了,只能出言何止:“够了!庆阳,既然不关你的事,你便先行回府吧,在这里闹什么闹?你也知道自己是临安的长辈,这哪有做长辈的样子?”

    庆阳长公主蛮横惯了,真要发狠起来是不会管什么后果的。

    皇帝是不想事态继续扩大,可偏偏在他赶过来之前姜皇后就已经让人出宫去请两家人过来了。

    “既然皇兄赶我走,那我走便是了。”庆阳长公主一看皇帝这是想要息事宁人,就不敢在明面上针对赵贤妃母女了,却是一边给帝后行礼告退,一边冷嘲(热rè)讽的发牢(骚sāo):“谁知道临安是怎么跟那些下三滥的人搅和上了,才会叫人家一再的用这种手段教训她,贤妃你有这个工夫在这里叫苦喊冤,怎么不提前教好了你的女儿?苍蝇不叮无缝蛋这话是有道理的,怎么全天底下那么多好姑娘人家不祸害,却一次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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