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的帽子摇摇(欲yù)坠!”

    姜李氏是真的心里冤枉的紧,这时候又不敢贸然惹他,就只剩下憋屈了,垂头听着他骂。

    姜平之见状,就赶紧加一把火,打圆场道:“父亲!姨母和姨父应该是从哪里听到了些风声,他们气不过找上门来打我两下骂我两句都没关系,毕竟是儿子有错在先,行为不检,我当时不承认,也只是因为不想往咱们姜家的脸上抹黑。林家表妹的那门婚事,我是认的。父亲,要不咱们现在就收拾走一趟林家,我亲自去跟表妹解释?姨母和姨父是(爱ài)女心切,有点太偏激了,表妹的(性xìng)子好,一直都是通(情qíng)达理的,或者——此事还有转圜的余地。”

    鉴于姜平之的认错态度实在是太过良好,再加上姜为先也对姜李氏又打又骂的,也算出了这口恶气,此时倒是冷静下来听进去了姜平之的话。

    林家虽然撂了狠话下来说是要退亲,可是聘礼的数目庞大,他们要回去重新清点出库再抬过来也是需要时间的——

    这中间,确实也还有周旋的余地。

    总之是不能闹到退亲这一步,否则的话,两家的亲戚没法做了,两家人的脸上也都各自无光。

    “嗯!”他心里到底是对儿子还有怨气,所以就拉着脸故意摆谱儿,话也不多说,只道:“赶紧收拾一下出来吧!”

    “是!”姜平之老老实实的答应着。

    姜为先往外走,走过姜李氏(身shēn)边的时候,才又冷着脸说了句:“都是你自作主张惹的事,拾掇一下,你也一起去。今天要是不能把林家人安抚住,咱们后面都有的麻烦了!”

    事(情qíng)毕竟是姜李氏出面张罗的,再者她到底也是李氏的亲姐姐,所以她也必须在场。

    姜为先跨过门槛,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了。

    姜李氏站了半天,这时候只觉得两腿灌铅了一样的沉重,往旁边缓慢的挪了两步,缓缓的坐在了椅子上。

    姜平之也拍拍袍子站起来,他倒是镇定有从容的。

    姜李氏就会错了意,满面忧色道:“你也别高兴地太早,你姨父是个最古板又固执不过的人了,今天他既然撂了狠话下来,并不是你说两句好话哄一哄就能让他改变初衷的。”

    她是压根就没怀疑儿子那个所谓养外室的说法只是顺着姜为先的话茬说的,转念想想也是暗恨起自己的莽撞来了——

    要知道儿子这么容易就回头了,她当时就不该急着先去林家下聘,等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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