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凉凉道:“即使你不要的,那也是你的东西,你有这种气(性xìng),是好事。”

    萧昀听得,又是心头一惊。

    他讶然抬头,不解的看向了皇帝:“父皇和太傅们不是一直都教导儿臣,为君者应当心(胸xiōng)宽广,有容人雅量吗?”

    “因人而异,就事论事,那是说给朝臣听和做给天下的臣民百姓看的。”皇帝道,他的眸色(阴yīn)暗,唇角始终带着一个冷讽的弧度,“你出(身shēn)皇室,本就与旁人不同,这里哪有什么兄弟恩义、骨(肉ròu)(情qíng)深?因为有通向权力之巅的捷径在这里,所以在这里发生的所有事都不能用常理论断,明白吗?”

    萧昀隐约的能够明白他的暗示。

    可是皇帝的这番话,确实颠覆了以往他所被灌输的那些思想,让他一时之间有点抵触。

    皇帝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却也并不急着((逼bī)bī)他认可,只又把话题转回刚才萧樾的事(情qíng)上,继续道:“朕知道,之前为了选妃的事,你心里有疙瘩。现在还看不明白吗?你既然生在了当朝储君的位置上,就没有任(性xìng)和放肆的资格了。你觉得你用娶武勋的女儿做手段来笼络他,有**份,可如果这一次你没有占到这个先机,让萧樾和武勋联合在一起了,后果会怎么样?不管萧樾有没有不臣之心,单就他手握重兵再兼之是先帝嫡皇子的这两项优势结合起来——皇儿,有时候都不需要他自己心存反意,更多的时候,只需要形势所迫……毕竟,朕现在坐着的这个地方,(诱yòu)惑力太大了。”

    这龙椅只有一把,这天下权力的巅峰位置,多少双眼睛盯着看着。

    皇帝之所以忌惮萧樾,也并不就是因为怀疑他心存不轨,而实在是——

    他有(身shēn)份上的便利和手中的兵权,不在于他现在会不会反,而在于他想反随时都能反。

    萧昀只默默的听着皇帝说,不吭声。

    他其实知道,千百年来,皇帝都有用后宫来制衡朝局的传统,这个先例并不是在他这里开的,可他就是自己难以接受。

    哪怕是将目前形势和所有的利弊关系都看在了眼里——

    他也终是难以接受这样制衡的手段。

    可是,这个时候,他也并不想跟皇帝理论这些,只定了定神,问皇帝:“那皇叔方才所说的那件事,父皇准备如何应对?”

    皇帝是这会儿提起萧樾就火大,一时之间竟也没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