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能得这丫头发自内心的一句软话。

    他心中甚是愉悦,面上却竭力忍着,还是毫无表情动静的坐着,垂眸饮茶。

    武昙方才也是一时情急,嚷嚷完了之后又有一点懊恼——

    干嘛呀这是?他嫌自己脾气臭,自己就得改啊?谁还巴着他不放了么?

    可是连累萧樾丢了兵权这件事,她还是始终心虚,既然话出口了,就也干脆破罐破摔的不反悔了,低着头小声的又嘀咕了一句“我又不是总那样儿……”

    反正对着萧樾,她算是把姿态做低到极致了。

    说完了,自己又不怎么痛快了,就低着头,一脸自暴自弃神色的揪手指。

    萧樾拿眼角的余光瞥见她这表情就知道得见好就收了,要是得寸进尺,就要逼得她再当场炸毛了,那就真没法收拾了……

    于是,他终于是勉为其难的侧目看过来一眼,问道“真能改?”

    因为今天他似乎一直不怎么愿意搭理她,武昙都有心理压力了,这时候见他态度骤然缓和,忙不迭的就赶紧点头“能!”

    她急切的抬头看过去,眸子亮晶晶的。

    萧樾看在眼里,心中甚是愉悦,弯了弯唇,不禁失笑。

    武昙觉得他这是得了便宜,并且蹬鼻子上脸了,心里一着恼就不悦的质问“笑什么啊?”

    适逢屋子里那大夫给黎薰儿诊完脉之后,被李夫人和姜玉芝拥簇着出来。

    大夫问李夫人“这位——是府上的少夫人还是小姐么?你们是亲眷?”

    就算有位王爷自称是病人的舅舅,可黎薰儿现在躺在里面,他也以为对方是和李家沾亲带故的已婚妇人了。

    李夫人听他这么一问,心里就咯噔一下,只当黎薰儿这是得了什么恶症,要不然大夫也不会找亲眷了。

    黎薰儿的身份尊贵,这个责任她可不敢担,于是也不往身上揽,只摇头道“不是!她是今天来我们府上做客的客人。”

    大夫还是一副有难言之隐的样子,左右环视一圈屋子里,就只能盯上萧樾了。

    外间的萧樾已经搁了茶碗起身,一边拍了拍袍子,一边随口对武昙说道“你这话,本王听听就算了。”

    说着,就朝那大夫迎过去。

    武昙难得这么跟谁低声下气的讨好,结果还被这人消遣了,不领情?

    她是早忘了黎薰儿这一茬了,只看萧樾这么奚落她,一个不高兴就连忙起身又一把拽住了他的袖子,想扯他回来理论“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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