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

    他应该是不能像是大哥和祖母那样,一直一直的对她好,允许她任性和放纵的吧?

    这十二年来,她一直生活在亲人的羽翼之下,顺风顺水惯了,所以对于一个把控不了的人和一片未知的未来——

    总是忐忑和不安的。

    这一次,和沉樱之间的误会算是个契机吧,让她正视到了这段时间自己心里真正的矛盾和恐慌。

    之前知道皇帝想让她嫁给萧昀的时候,她是很从容和镇定的,因为一开始就知道萧昀不喜欢她,那就无非是中规中矩的做个大家闺秀,应付着他过呗,横竖只要定远侯府还在,只要武家不倒,萧昀又不能把她怎么样。

    可是萧樾不一样——

    在他面前,在他一次次的接近和胁迫之下,她的面具早就撕下来了……

    人就是这样,在既定利益的引诱下就会贪心,就会变得得寸进尺!

    萧樾等了半天,见她又不吭声了,不免有些灰心。

    这丫头片子的想法真的太多了,他又不能随时随地钻进她心坎里看看,是真不知道她又在较的那股劲儿。

    “既然你没话跟本王说,那本王就先走了。”这话说的也是费劲,他便也不想再继续了,只又把她从栏杆上弄下来,一边半吓半哄的道:“这东宫里有什么好玩的,没准再耗下去又耗一堆事儿呢,这里可不是定远侯府,一会儿本王走了,真有点什么,可没人护着你了。”

    他这话说的不假。

    武昙也觉得自己挺倒霉——

    太子萧昀娶的这仨媳妇儿,大大小小的都跟她有点过节!

    萧樾见她眼神开始活络起来,就玩起了欲擒故纵,作势要走:“你真不走?那本王就一个人人走了?”

    武昙犹豫了一下,还是一咬牙,追上去扯出了他的袖子。

    萧樾的唇角勾了勾,脚下步子没停,继续款步前行。

    武昙扯着他的袖子,一边走一边还有点担心,就仰起头去问他:“我能走吗?今天我是过来送嫁的,宫里规矩那么严,东宫的守卫不放行怎么办?”

    萧樾看她贼头贼脑的缩在自己身边,就还是没正形的逗她:“你就跟紧了本王,难不成还真有谁敢拦你不成?”

    武昙想想也是——

    以萧樾的身份,在东宫之中随意出入完不成问题,就算是他的跟班也没人敢拎出来盘问的。

    遂就心安理得的扯着他的袖子尾随。

    一路的走,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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