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眸,对上她凝满担忧之色的眸子,心情好了些,挤出一个微笑。

    然后,他就恢复了前一刻的冷静自持,也再看向了皇帝道:“怎么还有一个嫌犯么?臣弟也想见见,这件事,就算鼻息大度,不计较曾经明显一线的处境,臣弟可是险些为此命都没了,不当面问个清楚,不甘心。”

    小金子是皇帝身边的人,出了这样的包藏祸心的细作,皇帝本身就难堪的很。

    而且——

    虽然小金子不承认背后有人,皇帝却认定了他是受人指使。

    他想留着这个活口,哪怕暂时审不出来,也一定要慢慢地磨到他开口。

    现在当众把人提过来——

    万一被心里有鬼的人把小金子趁机灭了口,他的线索就断了。

    可是,周太后已经把话说的很难听了,又有萧樾跟着逼迫。

    皇帝心中权衡再三,终还得不得不妥协,冷着脸从周太后面上将视线移开,然后对陶任之道:“陶任之!”

    “是!”陶任之应声,立刻就明白了意思,不同他细说就赶紧去了。

    众人也纷纷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姜皇后始终对这个小金子不放心,就战战兢兢十分的忐忑,方锦的手落在她肩头,假装替她揉肩,实则是安抚,稳定她的情绪。

    这边萧樾坐下之后,就又在袖子底下勾了武昙的指头。

    武昙脚下一个踉跄,被他往身边拽了两步,拧着眉头不解的看向他。

    萧樾侧目与她说悄悄话:“有把握?”

    武昙做的安排,燕北都事无巨细的跟他禀报过。

    武昙听他居然是问的这事儿,眼中就闪出狡黠的光亮来,高挑着下巴,得意的也不回答。

    萧樾就笑了,捏了捏她的下巴,就松开了她。

    武昙退后两步,再次站好。

    虽然这会儿没人有什么心思管他们俩之间这些“恬不知耻”小动作,萧昀却还是用眼角的余光瞥见了,莫名的就觉得心烦厌恶,强迫自己狠狠的别开了视线。

    众人在这等着。

    陶任之把小金子提来的时候,人已经跟没了骨头一样,奄奄一息的挂在两个侍卫的手臂上。

    侍卫将他扔在带上。

    他脸上身上都是伤痕和血污,显然已经被动过大刑了,此刻伏在地上,也没力气起来给这些贵人们请安,只是撑着力气抬头,看见了坐在上面的皇帝等人,想到皇帝折磨他的手段,顿时就都似筛糠,声音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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