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化小,尽量把事情往小了说的,没想到萧樾却当场就提议过来看看。

    他说要来,又不是什么过分的请求,皇帝自然不能拒绝,再加上何皇后这里出了意外,皇帝本身也不觉得是意外,就直接和他一道来了,可是没想到才走到半路,就又迎着神色慌张的邵婉……

    长欣是伴驾而来,甚至都没来得及提前赶回来给何皇后报信,所以这时候就满脸羞愧的低着头,跟在皇帝身后的宫女中间,甚至都不敢抬头去看何皇后的脸色。

    何皇后一番陈情,皇帝却不知道是根本没听进去还是故意的忽略了。

    他面色阴沉的俯视跪在她脚下的何皇后,脸上有种风雨将至时候的压抑的阴森,只是环视一眼周围尸横遍地的场面,冷冷的道:“朕这一生活在锦绣堆里,从没有机会遇上个叛乱和或者战祸,皇后确定这只是个误会?而不是皇后体谅朕,故而用心良苦的安排了这么一个场面来给朕开开眼界的?”

    自古以来,只要不是遇上乱世,哪个皇帝不是一生守在皇城之中养尊处优的,除非——

    遇上逼宫和兵变!

    何皇后忍不住就手脚发冷,连忙磕头:“臣妾惶恐!臣妾与皇上一样,恨不能天下太平永世长安,陛下这么说就要让臣妾惶恐了!”

    皇帝冷哼了一声,视线从她弯曲的脊背上移开。

    被下属扶着的何成明打了个寒颤,连忙跪下来;“陛下明鉴,今日之事不怪皇后娘娘,一切全是因为微臣莽撞才酿成大祸,请陛下降罪责罚,微臣绝不敢有怨言。但是皇后娘娘确实并不知情,还请陛下明察,万不要因为微臣的过错而牵连了娘娘!”

    他这说的每一句话就都能想到方才燕北的讥讽,而他这似乎是一直在验证燕北的预言。

    可是,他自己已经分辩不清了,确实不能再把何皇后拖下水,即便是自打耳光,也只能咬着牙申辩。

    皇帝听他说完,就是意味不明的冷笑一声:“张能耐了啊,朕御赐的金牌你都敢藐视?你是真的眼拙至此,还是明知故犯,觉得朕老了,就可以不把朕放在眼里了?跑到皇后的宫里来作威作福,还用着朕的御林军大开杀戒?现在知道跟朕来说是误会了?方才朕要是不来,在场你们……”

    皇帝说着,目光就随意扫过在场的御林军,音调不高,也没多少狠厉,却偏就叫人听出了毛骨悚然的感觉。

    他说:“你们在跟着何家小子胡闹的时候是怎么想的?心里还记得朕才是这北燕的皇帝么?还是根本你就已经当成这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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