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昙是不记得萧樾和庆阳长公主府之间还有什么旧仇,若说当时李家那次,也是他拆了那母女俩的台,要恨也是人家恨他的。

    武昙狐疑的盯着他打量。

    萧樾就趁机一低头,往她唇上压了一个吻。

    武昙缩在他的大氅里,觉得怪舒服的,也不太愿意动,难得很配合的任他采撷。

    萧樾拥着她吻了一会儿,待到心满意足了才又在她腮边浅啄了一下,拿手指去擦她唇瓣上的湿气,见她脸蛋红红的缩成团乖巧的靠在他怀里就忍不住的打趣:“今天这么老实,倒是不害羞了?要是定远侯要拿大棍子打出来,可不得当场将你给杖毙了!”

    提起武勋,武昙现在是连失望的情绪都懒得有了,闻言,就只是嘲讽的勾了勾唇,漫不经心道:“你不是说他要在你和太子之间挑事儿么?我这么好用的一颗棋子,他才舍不得打死我,恐怕就算不巧刚好出来撞见,也会装瞎掉头走吧。”

    诚然,她还不至于自作多情到会觉得萧昀对她会有点什么想法,只是单冲着她跟萧樾之间来往亲近的这一点——

    只要她一直和萧樾之间保持这种来往,萧昀那边就会越是对武家和萧樾不满,他武勋能多拖得一日,就能将萧昀心中的这种不满情绪多激发一日……

    日积月累下来,迟早是要爆发的。

    至于他说不准晟王府的食盒再进门,也不过是明面上做做样子给萧昀看的,表示他是有做过努力的,只是萧樾一意孤行,这样就能适当的将萧昀的不满更多的转嫁到萧樾身上。

    萧樾听出了她语气当中的怅惘,就又揉了揉她的头发,却没多此一举的说什么。

    武昙回过神来,就又想起了正事,不禁正色问他:“对了,你刚说要跟庆阳长公主府算旧账?什么旧账?我不记得你跟她之间有什么,是早些年前的事么?”

    萧樾莞尔,居然也是卖了个关子:“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两人正说着话,雷鸣又在外面敲门,轻声的道:“王爷,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回来了,二小姐的东西确实是白天那会儿被长公主府的丫头摸走了。”

    “知道了。”萧樾应了声。

    雷鸣就又泯灭了声息,外面只有呼呼而过的风声。

    武昙仍是好奇的盯着萧樾看。

    萧樾重新垂眸看向她,就又笑了,伸手将旁边的轻裘拿过来,重新将她从自己的大氅里拉出来,单独裹好了,一边道:“你那些首饰,一会儿再让青瓷送一些出来交给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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