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仍是急急地喊冤,但是衙役已经上来,将两人往地上一按就打起来。

    板子结结实实的落下来,两人惨嚎不止,起先还是嘴硬喊冤,可待到十来个板子下去,那大块头的有长泰也经扛不住了,哀嚎道:“大人!我说!我说!”

    胡天明抬了抬手。

    打他板子的衙役暂时停了手,旁边卢小兵那还挨着,板子声和惨叫声充斥着耳膜,尤长泰本来就不如骆小兵奸猾,半点不带犹豫的就一囫囵全说了:“是小民!是小民和骆小兵一起做的,卸两根栏杆哪里值得五百两银子,那姑娘当时给钱的时候出的主意,说让我们卸了栏杆之后就借故吃茶看热闹在那朱雀楼上呆着,到了时间割断绳子将栏杆推下去,到时候街上肯定要乱,我们就可以趁乱离开了,大家都惶惶乱乱的,也就不会有人注意到我们两个了。她还说,还说案发之后衙门铁定要封锁城门拿人,让我们务必一刻不停的出城去,再也……再也别回来了。”

    招完供,这尤长泰就彻底绝了念想,浑身无力的趴在了地上。

    胡天明又再确认了一遍:“你能保证你方才招供的证词句句属实?”

    “是……”尤长泰心灰意冷,心一横就咬牙认了。

    胡天明给旁边奋笔疾书了半天的何师爷递了个眼色,何师爷就拿了记录的供词上前,摊在尤长泰面前让他按了手印。

    旁边的骆小兵还在挨打,又十来个板子下去,他的嚎叫声都没了底气,渐渐虚弱起来。

    胡天明也不喊停,只又问道:“既然你们自知惹了人名官司在身,又已经逃出了京城去,现在又为什么跑回来?”

    “那是……”尤长泰还要说话,旁边的骆小兵却已经挨不住了,抢着道:“大人!小民招了,招了……哎哟……是……是官府的海捕文书下达各地,前几个月还好,最近这一个多月我们的踪迹就被发现了,不断被官府派下来的人追捕,逃命的时候落了一次江,银子也没了,就想着回京来找那小娘们再讹一笔银子。”

    因为胡天明一直没叫停,他索性就一口气全说了。

    胡天明得了供词,这才抬了抬手。

    打板子的衙役退下。

    骆小兵臀部已经血肉模糊,趴在地上,全身又被冷汗糊了,牙齿都是咬出来的血丝。

    他浑身发抖的抬起头:“大人,纵然我二人十恶不赦,也只是被人收买利用的,我们……认罪!认罪!但……但我们最不该死啊,我们愿意将功赎罪!”

    胡天明不置可否,只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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