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因为投鼠忌器,不敢将这件事翻到明面上来吗?如你所言,通敌叛国……这是灭族之祸,就算你知道了又怎么样?你一样还是什么都不能做,我说句僭越的话……侯爷的罪责,也是你,是世子和老夫人的罪责,只要你敢闹,定远侯府满门都必死无疑!你气的,不过就是侯爷厚此薄彼,对待世子爷的不公,可是你要跟侯爷算账,又能算出个什么结果?最后葬送的就不只是世子爷一个人的性命了。二小姐你不过就是个女孩儿,有时候太聪明本就不是什么好事,稀里糊涂的过一辈子,反而会觉得更舒心!”

    “道理是这个道理,你们要真能瞒得我一辈子,那是你们的本事,可现在我已经知道了。”武昙耸耸肩,仍是不为所动的看着他:“你好像没太听懂我刚才的话……是,我是区区一介女子,人微言轻又人小力弱,我想要跟你们抗衡,至多就一条路可走,无非就是两败俱伤,同归于尽,可是……这些事晟王爷也知道了!”

    曾文德的心跳一滞,忽的又睁开了眼。

    武昙与他对视:“我是胸无大志,就只会计较那么点鸡毛蒜皮,玩点撒泼耍狠的小手段,可他贵为大胤的皇室亲王,他不会允许你们联合南梁人继续算计大胤的天下的。这件事,他既然已经知道了,武勋和南梁还有什么胜算?而且现在武勋就在京城,他答应我了,会找个名目帮我锄掉武勋,只要武勋一死,他做的那些事我就会湮灭罪证,部抹掉,武家沾不上通敌叛国的罪名,所以你也威胁不到我,什么家族荣耀,一损俱损的鬼话,不说也罢,我大哥,我祖母,乃至于武家任何的一个奴仆下人都不会替他去陪葬。”

    曾文德虽然没见过萧樾,可作为曾经和武勋齐名的武将,对他的名字也是如雷贯耳。

    何况在元洲的时候他就知道,武昙是攀上了这位王爷才有那样的底气和能力在武勋的眼皮子的底下将他掳走囚禁的……

    以萧樾的身份地位,不管是走明路还是走暗路,要算计一个武勋——

    那都完不在话下。

    曾文德一开始就欺武昙年幼,以为一个依附着家族长大的女孩子,怎么都要将家族的荣耀和依凭当做是可以依傍的一切。

    却没想到,家里这位二小姐发起狠来,居然是个六亲不认的疯子。

    曾文德的神色忍不住的慌乱起来,目光凌乱的四下转了一圈,最后才气急败坏的提醒她:“侯爷是二小姐您的亲生父亲,你……”

    话没说完,就被武昙冷冷的打断了:“从他第一次对我大哥下杀手的时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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