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眼神就慌乱的四下里乱飘。

    武勖身上披着的那层皮被曾文德给揭下来了,现在包括孟氏的所有子女在内——

    虽说都还是跟眼前的这这位侯府二小姐沾着亲,但严格说来却更是仇人。

    定远侯府的二房和大房之间,累积在一起的桩桩件件,那可都是不共戴天的血仇。

    这位二小姐又打小儿就是个眼里不容沙的主儿,这种事,怎么可能揭过呢?

    一开始不知道武昙抓了曾文德的时候,她是有准备好了一套说辞想拿来敷衍澄清的,可现在武昙当着她的面让曾文德把十几年前的旧账都翻了出来,她再搪塞,那就是明着找死了。

    钱妈妈的话,一开口就噎在了那里。

    武昙双手拢在袖子里,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语气浅淡道:“还需要我用对付曾文德那一套来对付你么?他有先见之明也有那样的地位和能力,老早就做好了安排把家人都护送走了,你家男人还有儿女们却都在眼皮子底下。”

    “不……”钱妈妈脱口惨叫,神色绝望的猛然抬头看过来。

    武昙唇角牵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仍还是一副不温不火的模样:“我想知道的,方才曾文德好像都已经交代的差不多了,可他和你,毕竟各为其主,你有什么想补充的,就都自觉说了吧。”

    “二小姐!”钱妈妈慌不择言的连忙求道:“二小姐,您不是说冤有头债有主吗?奴婢一个做下人的,我……事情都跟我没关系啊!”

    武昙冷声驳斥:“但是……你都知道!”

    她的眸中,忽的就掠过一道锐利的锋芒,弯身半跪下来。

    钱妈妈心虚的想要躲开视线。

    武昙就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重新转过脸来,紧紧的逼视她的目光,一字一句,低沉又冷厉的说道:“武勖谋杀了我的父母,又前后暗算我大哥四次,次次下的都是不遗余力的杀手,而孟氏……她两度设计谋害我祖母,还顺带着算计了我一次,只我现在知道的这些清算下来,他们夫妻记在我账上的就有就有九条人命了,就算用他们一家六口来一人抵一条,都还犹且不足呢……刚才曾文德他们已经被拖出去了,好,我勉强将那两条贱命也算上,那么……这最后一条,是钱妈妈你起来替他们还吗?”

    她的声音不高,但却字字句句都有振聋发聩的效果。

    钱妈妈被她逼得,抖了又抖,最后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二小姐,对不起您的是二房老爷,当年戕害侯爷和林氏夫人的也都是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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