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不就是挂心她那伤势么?她又无理取闹起来,萧樾干脆就懒得理了。

    “说话啊?”武昙等了半天没听他啃声,就在大氅底下拿没受伤的那只胳膊的手肘撞他,“又来想方设法的坏我的名声,还要不要脸?”

    “所以呢?”萧樾失笑,确实不想跟着她的思路走,却也不得不戳破她拐弯抹角的映射,“本王这就回去备好了三媒六聘,明天一早就登门把领回去?”

    武昙脸上略有点烧,与他对视片刻,却突然哑火了。

    以往她虽是蹦跶的欢,可到底是纸老虎一只,真要跟她动真格的了,她又想往回缩……

    萧樾算是把她从头到脚都看透了,见她又心虚起来,就还故意逗她:“这是又不愿意了?”

    “不是……”武昙脱口反驳,话一出口,又赶紧挽救,目光闪躲着支支吾吾起来:“明天太仓促了嘛……”

    萧樾既然敢说,她就知道多离谱他都能做的出来,所以这会儿是真的心里打鼓。

    萧樾看她那副纠结的小模样,就拿手使劲的将她的头发都揉乱了,最后才又把她拎回怀里,认真的裹好了,怅惘的一声长叹:“就算答应也晚了,暂时是别想了。”

    武昙一开始没太反应过来,只狐疑的转头看他,但见他遥望着天际的方向,面上表情肃穆,突然就意识到了什么,心里猛然咯噔了一下。

    彼时,千里之外的元洲城,正在经历一场突如其来的血战。

    武青林回军营已经有几天了,他和武勖之间面上都维持的很好,一团和气,各自都按部就班的做着平时该做的事,心里却是片刻不敢松懈的彼此防备。

    这阵子,武勖是借口在几件事上刻意刁难过他,不过他也只是花费些力气罢了,都是尽量周旋给应付过去了。

    本来除夕夜这天,元洲城本地的兵士都特许给放了假,准他们回家过年,好好的与家人团聚了,军营里也改善了伙食,准备上下同庆,一起过年。

    军中虽然平时严禁士兵饮酒,可逢年过节和每逢战事大捷,却免不了要犒赏三军,好生庆贺的。

    这几个月,南梁方面都没什么动静,军中也算稳固。

    武勖亲自坐镇,在帅帐外摆开了宴席。一群糙汉子,喝酒划拳,一直闹到二更多才散了。

    武青林回了自己的帐篷,刚喝了碗醒酒汤,就听军帐外闹腾起来,前后一炷香的工夫不到,所有的副将参将就都被点齐了,武勖火速带兵往城里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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