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场乌龙之后,后面两家将那事揭过之后,确实被外面议论过一段时间,她却硬生生当做没事人一样给扛了过来。

    因为作为当事人,她自己就一副坦荡无所谓的表情……

    以至于外人想要将她当做被嫌弃,被拒婚的那个来同情一下都觉得自己不好意思了,所以反而不好再提。

    而郑兰衿也将武家当做他父亲的同僚,正常的来往,从不避讳。

    在这一点上,武昙是十分佩服她的。

    武昙笑了笑:“伤了有段时间了。”

    她庙会那天遇险的事,直接就对外隐下来了,也是怕外人揣测,所以这会儿也回答的含糊。

    郑秉文却是忽的想起来了,除夕国宴上他好像就听说武家二小姐因病未能前去,再联系当晚的时候一想,忽又觉得是不是就因为当天他自己落荒而逃了,这才让武昙又受了伤了?

    心中惭愧非常,他便红了脸,抿抿唇,仿佛是鼓足了勇气一样,拱手躬身郑重一揖:“二小姐,之前的事是郑某不对,对多有叨扰,后来又……我……”

    说到后面,就语无伦次起来,目光也是闪烁不定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郑兰衿觉得自己的二哥这是话里有话,不明所以,在旁边看得十分奇怪。

    武昙倒是一脸磊落的咧嘴一笑:“郑二公子客气了,呵呵……”

    郑秉文正月里都没登武家的门来拜年,郑修听说武勖阵亡的消息之后倒是亲自来了一趟,后来她就听了个小道消息说郑秉文病了,好事是从年底一直病到了上元节左右都没出过门。

    这么一想——

    这位郑家二公子别不是那天在庙会上被她给吓病的吧?

    武昙自觉有点过意不去,态度也格外良好。

    郑秉文看见她笑得春光明媚的一张脸,一时间心里五味陈杂,一时觉得心动欣喜,一时又觉得如鲠在喉,深受打击,脸上表情纠结了好半天,最终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就匆忙的一拱手……

    嘴唇动了动,可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最后只逃也似的匆忙离去了。

    郑兰衿被他落在后面,也是一脸的莫名其妙,但随后就连忙定了定神道:“我二哥最近也不知是怎么了,总是毛毛躁躁的,并非有意怠慢,武二小姐不要介怀。”

    武昙摇摇头:“没什么的,郑大小姐客气了。”

    又含糊了两句,郑兰衿就也告辞走了。

    武昙也继续脚步轻盈的往老夫人那去。

    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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