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了。

    “皇叔如今的架子是越发的大,想见您一面都不容易。”萧昀冷讽说道。

    萧樾勾了勾唇,散漫道:“本王不过就是富贵闲人一个,比不得陛下日理万机的繁忙,怎的……陛下这只是眼红本王的清闲,还是这个吃力不讨好的皇位已经坐腻了?”

    这样的话,搬到人前就是大逆不道的死罪。

    可萧昀和萧樾之间,早就是百无禁忌了,谁也别拿什么纲常、什么律法来吓唬人!

    萧昀也懒得做无谓的争执,只就面目冰冷的嗤笑一声,随后甩了手边的两封信函过去。

    萧樾没客气,捡起来就拆阅。

    萧昀一面讽刺说道:“想必消息皇叔那也早就得到了,南梁国中如今真是祸不单行,前几日被老皇帝勒令于东宫闭门思过的太子梁元轩遇刺,命悬一线,他朝中群情激奋又人心惶惶,闹起了内讧来。”

    萧樾还是将两封密信都自己拆开来看了,随后才无所谓的笑道:“这对我朝来说不正是好消息么?陛下你就算不喜形于色,此刻的这个脸色和表情可也都不应景的。”

    萧昀到底还是年轻些,没他这么沉得住气,狠狠的剜了一眼过来。

    萧樾不以为意的继续忖道:“既然他国中有事,梁元轩又刚好伤了,那就必然是真的力不从心再来堵边境的这个窟窿了。这样一来,南梁方面主动求和就指日可待了,陛下可想好了要与他们提什么条件?”

    虽然南梁的老皇帝本身就是个有野心的,可他毕竟是年纪大了,如今先是被边境惨败的战事打击,现在最得他喜爱和倚重的太子又遇刺垂危——

    双重打击之下,他要是还非要强行与大胤动干戈,那就等于自己往枪口上撞。

    毕竟——

    南梁的军队刚尝到了空前的败绩,就算能紧急从别处调兵过来,可大胤却是士气正盛的,这样的反差之下,他在填进去多少兵力都极有可能是打水漂。

    所以,但凡那老皇帝还有一丝的理智在,就应该知道,此时退让一步,尽快稳定了国中局势,让百姓休养生息才是正经道理和长远之计。

    萧昀冷笑:“就算他南梁想要求和,我大胤又岂是那么好说话的?这事也不急于一时。”

    现在大胤占着优势,当年南梁人求亲之后又出尔反尔,可是将大胤皇族的脸打的好疼的,如今风水轮流转——

    即使同意和他们议和,也不会那么痛快,并且条件也要往苛刻里压。

    萧昀会有这个觉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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