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的含蓄遮掩。

    卡过了最艰难的部分,才又整肃了神情,继续正色道:“事后她称是被人下了药,但屋子里却没搜出来那种东西,她自己也无法自圆其说。本来已经是戴罪之身了,又出了这样的丑事,伯府那边……”

    高门大户里历来就有这样的惯例,家里出了难以对外启齿的污糟事,不能被原谅的——

    就秘密处死!

    然后对外宣称抱病而亡,也就一了百了了。

    长宁伯夫人在这个节骨眼上怎么可能会主动想着去做这种事?武昙即使跟她不熟,也能立刻猜到里面必有猫腻。

    燕北自然也是这样的想法,忖道:“长宁伯如果就是容不下她,就冲她前面闯的祸,直接处死她就是,何至于在她临死前为了多栽一项罪名就给自己多安上一顶绿帽的?”

    可如果说是有外人下的手——

    又会是谁呢?

    燕北正在琢磨的时候,武昙却是忽的笑了,眸子一转,目光狡黠。

    “我知道是谁做的。”她说,十分笃定。

    燕北朝她递过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赵家安置长宁伯夫人的那个庄子在城外东南方向吧?”武昙却是不答反问。

    燕北和岑管家对视一眼,都没做声。

    武昙见他们默认,就越是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那么巧是长宁伯夫人和那个曾经被她和韦妈妈买通的王管事一起出事?

    武昙突然就高兴起来,刚才还觉得前路艰难,愁云惨雾,居然就有人把路给送到脚下了。

    她这情绪变化太快太反常,燕北两人面面相觑。

    她却故意卖起了关子,拍拍裙子站起来往外走,走过燕北身边的时候又神秘兮兮的眨眨眼,问道:“这王府里有可以掩人耳目出门的密道么?”

    燕北道:“有条密道通到前面的一座宅子里,不过走不远。”

    “足够了。”武昙莞尔。

    萧昀的人肯定会盯着她,见她来了晟王府也会继续盯梢,但这又不是什么非常时期,遇到兴兵作乱和到了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他盯归盯着,还不至于严防死守到在相连的几条街上都设置暗岗去堵她。

    她只要能掩人耳目出了晟王府的大门,甩开萧昀的人基本不成问题。

    不过保险起见,她还是从府里挑了个小个子的侍卫借了套衣裳,换了身男装,乔装打扮了一番。

    也没带更多的人,只带了燕北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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