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半夜来武家翻墙干坏事,还好意思带着他一道过来帮忙望风?

    雷鸣觉得这样很不上道儿,没丢脸,一晚上心里都郁闷得很。

    可偏偏——

    还不敢说!

    这时候看见萧樾,还要尽量表现的坦荡和郑重。

    萧樾却根本不觉得这事儿有什么下流的,一边抖掉身上刚才翻墙时候沾上的泥土,一边就抬脚带着他往巷子外面走:“怎么样?没出什么状况吧?”

    “没!”雷鸣赶紧收摄心神,快步跟上,一边走一边低低的禀报:“也就是宫里的那两条尾巴一直在附近,不过也只是窥测而已,属下就照您的吩咐,不曾理会。”

    萧昀?

    这小子还真是阴魂不散!

    萧樾由鼻息间哼出一声冷笑,未置一词。

    出了巷子,两人就拐了个弯,到斜对过的小胡同里把拴着的马解下来。

    “走!”萧樾翻身上马,一扬鞭,策马而去。

    他从武昙那出来的时候耽误了一点功夫,这会儿已经五更天了,天色似乎已经有了慢慢转亮之势。

    雷鸣打马跟上他。

    等拐过了两条街之后才察觉方向不对:“王爷,咱们不回府么?”

    “反正本王现在也不困,索性就再去半点事吧。”萧樾散漫的打了个呵欠,懒洋洋的样子,听上去也确实不像是没精神。

    雷鸣于是就也不再多言。

    两人一路打马到宫门时,天色已经蒙蒙亮。

    他宣称自己有紧急公务要马上面见萧昀。

    因为他本来就有亲王的身份在,并且周太后住在宫里,原就是允许他随时进宫的,所以侍卫们也不费事去通传,直接就有人引着他去了萧昀那。

    彼时萧昀已经起身了,整理妥当,要去上朝。

    邢五的人早个把时辰就已经回来了一趟复命。

    只不过因为萧昀没起,并且也不是什么紧急的事,邢五就也没急着去叫他。

    这会儿趁着接他去上朝的辇车还没过来,邢五才进了寝殿,如实禀明了情况:“昨天入夜晟王就带着心腹侍卫出府去了武家,从定远侯府的后巷翻墙进去了,之后……奴才的人在附近盯到三更过半也没见他出来,就先有人带了这个消息回来,后面还有人在继续盯着。”

    大家都是男人,有些话,不用明说也都懂。

    萧樾大晚上的偷摸翻墙进了武家门,而且一去就一两个时辰没见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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