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算是个十分恶毒的人,最起码萧植在时,她身为皇后还是很通情达理的,可自从出了下毒未遂那件事之后,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刺激,一直没能缓过来,可能再加上后面跟萧昀之间的关系也起了嫌隙,如今反而变得越发刁钻和不可理喻起来。

    萧樾以前不反感她,如今也称不上怎么恨,就是有点烦了。

    “说的也是啊,她总这么倚老卖老的找麻烦也不是个事儿。”侧目看见武昙发愁,他就沉吟了一声,信口提议:“要么就还是本王干脆直接把她那儿子拉下马,换了她那位子给你坐?一劳永逸。”

    一开始,他对那个皇位就没有执念。

    若说是回来之初,还因为和萧昀赌气,有在存心的算计那个位子,可如今四海安定,他又如愿以偿的把武昙给娶回来了……

    反而更懒得去跟萧昀那熊孩子再争什么了。

    诚然,这话也不过就是拿来逗武昙的一句戏言。

    不想,武昙闻言,却是脸色骤变,蹭的坐直了身子,惊慌失措的低呼:“你疯啦?”

    她一开始就知道他对萧昀父子是有不臣之心的,这也是起初她对他敬而远之的理由,现在不过就是旧事重提罢了,武昙哪至于跟没见过世面的一样,是这般反应?

    萧樾一时有点发愣,没太反应过来。

    就见武昙大大的眼睛等着他,看怪物一样的眼神古怪的盯着他,还咋呼:“你让我坐她的位子?她可是个寡妇啊!”

    说完,也没等萧樾反应,就先绷不住,捂着肚子倒在车厢里打滚儿。

    萧樾:“……”

    马车外面的雷鸣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但又不能擅离职守,脸上表情就又开始不受控制的扭曲。

    正在纠结间,前面车辕上的蓝釉已经站起来,拍着裙子冲他招手:“不舒服你就直说呗。来,换换吧,你坐这来缓缓。”

    雷鸣想说我真没不舒服。

    但是马车里那两口子的墙角实在是听得他难受,于是就昧着良心翻下马背,跟蓝釉换了。

    蓝釉没下车,直接从车辕上纵身跃上马背。

    马车里,萧樾被武昙堵得哑口无言,脸都青了。

    短暂的怔愣之后,就伸手将她捞过来,手臂用力收紧,将她禁锢在怀里。

    “疼!”武昙笑得眼角都是泪花,下意识挣扎着去掰他的胳膊。

    萧樾死死的抱住她不放,咬着她的耳朵,一字一顿的冷笑:“你想坐她那位子也还差一道筹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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