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颇有几分凝重。

    武昙隐隐意识到了其中必有内情,就也不由的跟着多了几分紧张,眉头使劲的皱了起来。

    “哦。”萧樾失神了片刻,瞧见她的神色,就又赶忙定了定神,握了她的手又转而对雷鸣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然后牵着武昙出了门:“先回房。”

    外面的雪还下得纷纷扬扬的,虽然武昙身上穿得厚实,萧樾也知道她那身子骨儿娇弱。

    所以路上就半点不耽搁,径直带着她回了后院。

    回房之后,待到婢女们替二人清理干净了身上的落雪,又上了热茶,武昙就给俩丫头使了眼色:“这里不用你们服侍,你们都下去烤火吃午饭去吧。”

    “是!”青瓷应诺,转身就带着婢女们退了出去。

    萧樾和武昙坐在窗下的美人榻上。

    桌上摆着两盏热茶,窗外簌簌落雪的声音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所以,虽然屋子里的地龙烧得很旺,武昙也依旧觉得警醒,头脑清明。

    她望定了萧樾,忖道:“周家那边……到底有什么问题?他家那位已故的二公子……我记得小时候偶然听祖母提过一次,不是死了很多年了吗?他的乳母被推出来替周畅茵顶罪能有什么问题?”

    萧樾手里捧着茶盏,呷一口茶之后也没抬头,只是盯着茶碗里微微浮动的茶叶,淡声的问:“武老夫人和我外祖母交好,几乎无话不谈,可你应该是没怎么听她们谈论起周家我那位二表兄的事吧?”

    就想武老夫人那时候也决口不提武勖和武勤一样,她和周老夫人之间是有这样的默契的。

    武昙点头:“我确实没听她们谈论过,我知道的……也仅限于周家是有过这么个人而已。你外祖母……是十分看重和宠爱你这个早逝的表兄么?”

    萧樾依旧没有抬头。

    一时也没有马上回答她,而是沉吟着微微吐出一口气之后,才整合了脑海里被遗忘了很久的一些记忆,悠悠的道:“你知道,宁国公府虽是武将出身,可弃武从文已有三代人,想要在军中复起,这已经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了。周家,之所以还能保有如今的爵位和地位,也不过全是因为我母后的缘故。我舅舅和大表兄皆是资质平庸之辈,用来守成都显吃力,更别提还要指望着他们能建功立业再进一步了。我那位二表兄名叫周畅源,不仅样貌生得出众,而且自小就聪慧灵秀,他比大表兄小了六岁,可自从四岁上启蒙了之后,没两年,在功课上就超越了比他要年长许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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