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崇拜的盯着萧樾,忍不住总是追问他在从军时候的趣事,并且屡禁不止。

    这男孩子只有十二岁,正是活泼开朗的年纪,有他这么一活络,气氛倒是热闹不少。

    他们这一家子,因为湖阳长公主还在,所以并不曾分家,除去外嫁的女儿和外放做官的子弟不算,今天在座的也有三十几口,只未嫁的姑娘就有七八个。

    虽然一开始世子夫人就给注意介绍了,武昙也没能记住几个。

    席间姑娘们多是规矩腼腆的坐着,话也不多说的,武昙却注意到坐在谢明宜下首一席上是姑娘似乎很有心事,一直都是惴惴不安的模样,几次还险些将手边的果酒打翻。

    “你看什么?”萧樾和端郡王闲聊的空当侧目朝她看过来。

    “没事。”武昙摇摇头,看他酒杯空了,就把自己的杯子换给他。

    萧樾看她也不像有事的样子,就也没再多问。

    青瓷上来来给她斟酒,武昙这才借着袖子遮掩稍稍侧目问她:“那姑娘你记得是他们哪一房的么?”

    原就是好奇,随口一问,不想——

    青瓷居然真的知道。

    “谢家四小姐。”青瓷道:“二房的嫡女,闺名唤做谢明宁的,不过他家那位二房老爷本来就是庶出。”

    武昙十分诧异于她的好记性,不禁瞪大了眼睛朝她投来崇拜的一瞥:“你居然这都能记住?”

    青瓷很实在,低垂着眉眼,表情平静:“没记住,就是奴婢方才刚好问过谢三小姐,之前奴婢在花园里按住的那个丫头就是她的贴身婢女。”

    她其实是因为注意那个婢女香芸的事,才特意找机会跟谢明宜打听的。

    这么一说,武昙心中也就了然,明白过来那位谢家四小姐之所以神思不属的原因了……

    做了亏心事么,能心安理得才怪呢。

    不过既然是谢家的家务事,她也就懒得再费心去琢磨了,安心的陪着用完后半席饭,又吃了一盏茶,夫妻俩就告辞回府了。

    马车上,武昙酒足饭饱,便蹭着萧樾当靠背不想动,懒洋洋的抬头去看他:“我就是来长公主府里坐坐,大家都在内城里住着的,还能出什么差错不成?你干嘛还找过来?知不知道又惹长公主殿下笑话我了。”

    萧樾是个不太闲得住的,他在席上虽然也喝了不少酒,但显然没什么影响,本来是拿了一卷兵书在看的。

    闻言,这才移开兵书垂眸看了眼瘫在他怀里的武昙,淡淡的道:“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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