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空手而回,想也知道萧樾是默许他把雷鸣给带走了的。

    武昙也没多问,只道:“王爷呢?”

    “王爷还在正厅,命人传了膳,小的这样才刚要叫人去请王妃呢。”岑管家道。

    武昙闻言,也没多少意外,伸手摸了摸肚子——

    虽然下午吃的晚,但是她这一觉睡醒确实也有点饿了。

    而且宫里的随之而来的必将是一场硬仗,提前吃饱喝足了再去应付这逻辑没毛病。

    “知道了。”武昙应了声,脚下就转了个方向,带着青瓷去了前厅。

    府里的下人一看俩主子在这火烧房子的节骨眼上还有心情吃吃喝喝,多少是受到些感染,也不那么紧张了。

    岑管家一边叫人去安排仪仗车驾,一边先暂且将下人都给安抚打发了下去。

    宫里那边还在等着,萧樾不可能真的当成没事人一样稳稳地在家坐着吃饭,厨房只上了简单的几样饭菜,夫妻俩将就着垫了垫就一道儿进宫去了。

    虽说耽误得时间不长,也足有小半个时辰了。

    宫里这边,雷鸣已经和燕廷婷的那个婢女语梅当面对质了一波,又被萧昀和陈王轮番问了几波口供了,但他横竖就一句话:“不知道,没做过,不知道怎么回事。”

    陈王年纪一大把了,又是千山万水的奔波而来,结果舟车劳顿的辛苦还没缓过来呢,就又遇上了丧失至亲的糟心事,这一晚上脾气就整个儿面临爆发的边缘。

    他坐在旁边的一把椅子上,不耐烦的沉声怒道:“胤皇陛下,这世上原就没有哪一个杀人凶手是会坦承罪行的,这奴才狡辩,本就是情理之中的事。可现在人证物证俱在,胤皇陛下还迟迟不肯定夺?难道是因为欺生,太不把我那孙女儿当回事吗?”

    燕廷婷虽然在陈王府内很是吃得开,但对陈王来说,也不过就个有可能可以作为棋子用一用的不亲不近的晚辈而已。

    要说有多深的感情?那自然是没有的,但是——

    到底是他陈王府的人,就这样被人明目张胆的当街刺杀了,他要是连个公道都讨不回来,那就太打他的脸了。

    所以,这一刻据理力争,为的不是什么所谓的亲情,而是为了他陈王府的面子和整个北燕的国威,他态度必然强硬。

    萧昀坐在上面的桌案后头,面色镇定的垂眸拢着杯中茶叶,闻言便就略带为难的缓缓说道:“朕一向是敬重陈王的,从年纪上算,您又算做是朕的长辈,朕自是不会慢待了你。当然,新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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