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不是?”

    周太后的眸子眯了眯,脸上表情却一成不变,只是冷然道:“既然不知道就不要猜了,去把人都给哀家叫来当面问问就知道了。”

    “啊?”赵嬷嬷始料未及,匆忙回头看了眼外面已经缓缓沉下来的天色:“现在?这天马上就要黑了,而且老夫人出宫之前受了惊吓,这会儿也不一定来得了……”

    周太后也终于耐心告罄,横过去一眼,一字一顿道:“起不来身就把她抬过来,难道还要哀家亲自去见她吗?还有周元升那两口子,也一起给哀家传过来,作为一家之主,他连家中妇孺都管不好,还想那袋一蒙当不知道的躲清闲吗?”

    她这样,已经等于是当面发火了。

    赵嬷嬷噤若寒蝉,再就多余第一个字也不敢说,赶紧应诺去了。

    因为事情很严重,这件事她没敢交代给其他人,而是叫了高原,两个人结伴亲自去的。

    周老夫人受了刺激,加上心事很重,回家之后虽然大夫看过了,也吃过安神定惊的汤药了,人却还病恹恹的瘫在床上起不来身。

    国公夫人常氏在安鹤堂忙前忙后的亲自侍候,但是她心情不好,却始终没和儿媳说过一句话。

    下午周元升去了衙门一趟,傍晚这会儿一进门也来了母亲房里请安,进去打了个招呼,周老夫人没精神应付他,他看着母亲无精打采的样子也很忧心,正拉着妻子在外间说话:“母亲这两三年里的精神一直都不怎么好,一直这个样子也不是个事儿,要不明日你再进宫一趟跟太皇太后请旨,让她派冷太医过来看看吧。今天我本来是想找个太医的,可太医院的徐太医出了意外身亡了,太医院乱成一团,回来的路上又听说城里好像还出了胆大包天的贼人,有几家的官眷还被掳劫了,京兆府衙门到处搜索抓人,也乱了套,这几天你看管好家里的门户,千万不要节外生枝的惹上麻烦了,省得母亲更心烦。”

    “这……怎么还会出了掳劫官眷的事……”夫妻俩正说着话,外面门房的婆子就带着赵嬷嬷两人进来了。

    与此同时,宫里这边,胡天明忙了一下午却毫无头绪,丢了人的几家又催的紧,他实在扛不住了,就只能进宫来将事情奏禀了萧昀。

    萧昀把自己关在御书房一整个下午,什么事也不做,一句话也不说,听胡天明满头大汗的讲完今天京城里的奇事,他脸上居然破天荒的有了表情,嗤笑一声:“不知道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胆子吗?”

    胡天明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只是磕头请罪:“是微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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