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老包查出来的。这家伙,别看平时跟个半吊子一个,其实情报收集能力特别强,我有时候都怀疑他以前是不是专门干这个的。”

    即便是刘尚昂将金属圆顶开出了一条小缝隙,可洞里就这么点空间,没一会就烟雾弥漫了,这时候刘尚昂又正对着我和梁厚载,从他嘴里吐出来的烟正好喷在我们两个脸上,我被他呛得难受,直接夺了他嘴上的烟,在洞壁上撵灭。

    刘尚昂当时就火了,两眼一瞪,一副要和我拼命的架势。

    梁厚载戳了他一下,玩笑似地对他说:“你别瞪眼,小心道哥弄你。”

    听梁厚载这么一说,刘尚昂立即哑火了,他看着被我仍在一边的烟头,撇了撇嘴说:“道哥,咱们不带这样的啊。我现在可是病人啊,照顾一下我的感受好不好。”

    我就对他说:“包师兄也说了,你这还算不上是病,只是心理障碍而已。如果你自己都拿它当病,那你就真成病人了。”

    梁厚载也附和着我说道:“就是嘛,心理障碍这种事,还是要靠你自己去克服。以后你再想发怒的时候,试着沉下心来,背一背道德经,你从小就跟道哥一起玩,道德经应该看过吧。”

    “看过,”刘尚昂点了点头说:“我刚进训练营的时候,老包还逼着我背过道德经,说是能让人沉心静气什么的,可他说是这么说,我就算再怎么背,咋也觉得心里沉不下来呢?”

    我说:“那是因为你没有用心去背。背道德经的时候,你要让每一个字都在脑子里过一遍。”

    我也不知道刘尚昂听没听进去,他只是“哦”了一声,就转过头去,一双眼睛又盯在了圆顶前方的绿玻璃上。

    当时我看了一下表,时间是下午三点刚过一刻。

    在这之后,刘尚昂就一直没再和我们说话,专心监视着黄家庄的村口。

    在过去,刘尚昂是我们三个里头最没耐性的一个,可一年多不见,如今的刘尚昂,已经可以说是定力远超常人了。

    在这个狭小的洞里,空气潮湿不说,也没有多少光线照射进来,寻常人就是待上几分钟,心里就未免烦躁。可刘尚昂竟然能在四个小时的时间里一动不动地盯着黄家庄的村口,期间也不说话,从他的口中只传来一阵阵均匀的呼吸声。

    说真的,像我这种从小就跟随师父锤炼心性的人,在四个小时之后都变得有些烦躁了,不只是我,连梁厚载也会时不时活动一下手脚,脸上的表情变得越来越不耐烦,可刘尚昂却一如四个小时之前那样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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