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中了魂降。朝着坏的方面想,黄昌贵有可能是直接被人换了魂,而且巴颂也确实有这个能耐。”

    我很想问师父他们口中的巴颂到底是谁,可我也知道,现在不是问这种事的时候。

    这时候李道长也来到黄昌贵身边看了两眼,有些疑惑地说:“黄昌贵刚才不是还好好的,怎么突然间就变成这样了?”

    师父换了一锅烟丝,重新点燃,之后对李道长说:“巴颂有一门很特殊的降头术,叫作封口降。刚才有用揭露了黄昌贵太多的秘密,这些秘密可能已经涉及到了巴颂的利益,他种在黄昌贵身上的封口降就在这个时候发作了。如果黄昌贵中得是普通的魂降还好,可如过他中的是巴颂的独门降术,事情就比较麻烦了。”

    黄昌荣突然问我师父:“还有救吗?”

    他说话的时候似乎是刻意让语气显得平淡一点,但我听得出来,他心里其实是担心黄昌贵的安危的。

    我师父摇了摇头:“很难说,如果是普通的魂降,肯定能救的。可如果巴颂在他身上用了特殊的降术,我也不确保能救得了他。不管怎么样,都要先观察一个晚上再说。”

    我师父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灵符贴在黄昌贵背上,又对黄昌荣说:“先用这张定魂符定住他的魂,这样一来,残留在他身上的残魂应该能支撑到明天晚上。昌荣、老李,这样吧,你们两个先把黄昌贵送回家,晚上嘛,也不用找人看着他了,就他现在这个样子,跑不了的。”

    黄昌荣点了点头,就和李道长一左一右将黄昌贵架起来,又将他抬出了祠堂大门。

    师父看着黄昌贵的背影,狠狠皱了一下眉头,可这时候包师兄脸上的表情却变得轻松了许多。

    我就听包师兄问我师父:“师伯,你怎么就那么肯定,黄昌贵今天晚上会趁夜逃走呢?”

    师父吐一口云烟,说道:“看到皮卡上的东西,我就知道他今天晚上要跑路了。你让张大发盯紧点,估计黄昌荣和李道长离开之后,黄昌贵立刻就会动身。”

    包师兄点了点头。

    可我怎么听不明白师父和包师兄在说什么呢?

    本来我是不想问得太多的,可最终还是没忍住,直接问我师父:“师父,你和包师兄在说什么啊?”

    师父抽着烟,朝我笑了笑,却没向我解释。

    反倒是包师兄对我说道:“来祠堂的路上,师伯就告诉我,让我想个办法让黄昌贵身上的‘降头术’生效。我之前调查过巴颂这个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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