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邪墓的事,师父走了以后,她也一直皱着眉头,望着我师父的背影出神,直到黄昌盛从帆布背包里拿出了一些刀具,又唤了黄玉莲一声,黄玉莲才回过神来,帮着黄昌盛肢解那只布衣鱼去了。

    整个白天,我都在师父的监督下一遍一遍地练习画符,晚饭的时候,黄玉莲将那条布衣鱼给烹饪了,饭桌上总算是多了一道肉菜。

    布衣鱼和河豚一样,体内都有一条毒腺,那种毒只要沾上一点点就足以致命,不同的是,布衣鱼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皮肤表面会渗出一些毒液,如果皮肤沾到了这种毒液,顷刻间就会长出一大片燎泡,半个小时之后,人就会在极度的痛苦中毙命。

    单从这一点上来说,布衣鱼要比河豚危险得多。

    不过当布衣鱼的鱼皮和毒腺被清理干净之后,它的肉又是一种非常鲜美的食材,那种鱼肉非常有韧性,吃起来十分弹口,黄玉莲将鱼肉红烧之后,一口咬下去,浸在鱼肉中的酱汁也会渐入口中,散发出一种柔和的鲜美。

    不得不说,黄玉莲做的那一锅红烧鱼片,味道简直和我师父亲手熬制的肉汤一样鲜美。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小岛上的黄家人都是满怀心事,我和梁厚载像以往一样跟着师父晨练,梁厚载练得还是老一套,而我除了练习师父教给我的那些术法功法,还要和梁厚载一起练习龟息功。

    至于刘尚昂,他还是每天早上起来晨跑,晨跑之后,就被我师父抓去练闭气功。

    时间就这么一天一天地过着,澄云大和尚除了偶尔出来吃点东西,就一直把自己关在小屋里面做法,刚开始我还没觉得大和尚的这场法事有什么作用,可就在最近的一两天,我却感觉河对岸的雾气明显淡了很多。

    记得有天我还问过师父为什么会怀疑黄老太爷要进邪墓。

    当时好像是正在吃饭还是练功来着,记不清了,只是隐约记得师父说,要进黄家祠堂的后山,必须经过祠堂后门,那里一直由黄昌盛守着,外人根本过不去,而且那个地方对于黄家子孙来说是一块禁地,黄昌盛继承家业之前,也是不能去的。

    师父还说,他上次回黄家庄的时候查看过破拆黄老太爷房子留下的那片砖瓦,发现了一些火药粉末,包师兄做了测验,那些火药粉和杌齿附近散落的火药粉是一样的。换句话说,当初将杌齿炸断的人,正是黄老太爷本人。

    据我师父推测,黄老太爷应该是发现了邪墓有异动,才将杌齿炸开的,至于他发现了怎样的异动,又为何非要炸开杌齿不可,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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