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的四面都是这样的石壁,如果这片活生生的土地对我们怀有敌意,那我们现在无异是进入了它的血盆大口,只要它愿意,顷刻间就能让我们粉身碎骨。

    这时我听见赵师伯在问夏师伯:“还要继续下滑吗?”

    夏师伯似乎在沉吟,我只听到他嘴里在喃喃地说着什么,可他声音小,我又听不清他说话的内容。

    过了很长时间之后,夏师伯才对我赵师伯说:“继续下滑,这次下墓,不会有危险。”

    夏师伯是筮卜算命的大师,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那就肯定不会有危险。

    我在心里长松了口气,继续向下滑,赵师伯和夏师伯也先后动了起来,我能听到从头顶上传来的滑轮和锁扣与钢索的摩擦声。

    越向下,石壁搏动的幅度就变得更大,同时,空气中的生气也变得越来越强烈,而且周围的温度也在渐渐地升高。

    直到我的脚下出现了一片赤红,我才终止了滑落。

    此时出现在我脚下的,是一个面积非常大的血池,石有志师兄为我们准备的钢索正好够长,钢索的索头此时就悬吊在血池上方十厘米左右的地方。

    我抬头对两位师伯喊:“两位师伯,下面就到底了。”

    赵师伯滑到我头顶上之后才锁死了锁扣,又从口袋里抽搐了一个军用手电,这种手电和我们嵌在头盔里的头灯一样,也是白色的灯光,不过头灯的灯光比较散,光盖面积比较大,但穿透力稍微差一些,赵师伯手里的军用手电则没有这个问题,不但光盖面积大,而且穿透力也很强,唯一的缺点是费电,这也是赵师伯一直到了深渊底部才将它拿出来的原因。

    赵师伯打开手电,先是朝着血池照了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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