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

    听着王大朋的话,我心里就觉得奇怪,他这个人平时说话挺干练的啊,怎么今天变得这么啰嗦了?

    直到半夜两点多的时候,有一个飘乎乎的影子从监控摄像头前一闪而过,王大朋说,他后来把录像放慢了看,就发现那是一个飘在空中的婴儿,当即就确认了那东西不是人。而在之后的几天里,那个影子每天都会在夜晚两点左右的的时候从网吧门前飘过。

    这一下,我和梁厚载都听出王大朋的话不对劲了。

    梁厚载就问他:“你刚才不还说,你是昨天晚上才看到了那个影子,怎么又说在之后的几天里它每天都会路过你们网吧呢?你有预知能力啊?再说了,就算那真的是鬼,也不可能被摄像头录下来啊。”

    王大朋愣了一下,紧接着,脸上的表情就变得特别尴尬。

    我也忍不住插嘴道:“到底怎么回事?你说实话!”

    王大朋这才老老实实地交代了,说是不久前的一天晚上,有人在网吧上厕所的时候碰到了不干净的东西,现在他们那家网吧闹鬼的事已经传开了,两个月下来根本没什么生意,当初王大朋他们为了开这家网吧,借了不少钱,如果再这么下去,亏空不说,还得欠下一屁股的债。

    我还是很不解:“不就是碰上邪祟了吗,这种事你直说不久完了,怎么还要绕那么大的圈子?”

    “唉,主要是吧,”王大朋叹了口气,解释道:“这个事现在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呢,那人说他碰到了邪祟,可又没看到邪祟的模样,就是说他蹲大号的时候,总感觉背后有个人对着他的脖子吹气。你看看,就这么着,他就说我们网吧里闹鬼了,害得我们两个月没做成生意。可这事儿还真是弄不清楚是真是假,我就怕我要是直说了吧,你们俩不给我帮忙。”

    梁厚载在一旁问他:“会不会是有人做恶作剧啊?”

    王大朋摇了摇头:“不至于吧,那个小子从厕所里出来的时候,那表情,一看就是吓坏了,不像是骗人。哎,说实在的吧,就我们租的那栋楼就是挺邪性的,之前有也有不少人在哪做买卖,都是做了没几天就匆匆忙地走了,我听王庄的人说,救我们那片地儿,原来是个存死人的地方,阴气重得很。”

    王庄?我没记错的话,在我们县里,好像就只有一个王庄吧。

    我心里这么想着,就问王大朋:“你刚才说,你们那个网吧在什么地方来着?”

    王大朋说:“就是永安路的南段啊,连着王庄的村口。”

    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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