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尚昂愣了一下,接着就笑了:“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我说:“头两年的事了,平时当着师父的面不敢抽。”

    “我理解,我理解。”刘尚昂一边挤眉弄眼地朝我小,一边摸出了烟盒和火机。

    “你就带了这一盒啊?”我问他。

    刘尚昂点头:“来得急,没多带,没事,省着点抽,你要是烟瘾不大,这几天够咱俩抽的了。”

    在他说话的时候,我一把抢过了他的烟盒和火机,挥手就扔到河道里去了。

    刘尚昂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惊呼一声:“你干嘛呢!”

    说着他就朝河道那边跑,我立刻将他拉回来,钳着他的肩膀不让他乱动,一边对他说:“戒了吧,再抽就把肺抽坏了,怎么练闭气功?”

    刘尚昂这才反应过来我刚才是在诱着他把烟交出来,脸上的表情瞬间就变了,我看到他额头上的青筋都暴出来了,就知道他的狂躁症又要犯。

    可还没等刘尚昂发作,从河道的角落里突然钻出了一个黄色的影子,卷着散落在河道里的烟和火机就跑了。那个影子的速度很快,只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过从那个影子的大小和颜色上来看,应该就是黄皮子无疑。

    就是因为这个黄影的出现,刘尚昂被转移了注意力,怒火还没窜上来就消下去了,他看着河道,发了好半天的愣,才问我:“刚才那是什么东西?”

    我很简短地回他一句:“黄皮子。”,就招呼着梁厚载朝芦苇荡外面走了。

    刘尚昂三步并两步地追上我们,又问:“这地方还真闹黄皮子啊,小报上的消息是真的?”

    梁厚载点了点头:“看样子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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