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就有种错觉,我感觉他们两个刚才啰嗦的半天,似乎什么都谈妥了,又似乎什么也没说。

    就在这时候,闫晓天又补充了一句:“不过,如果按照你们的意思来,我师父……不会受到什么伤害吧?”

    赵德楷都那样待他了,他竟然还在为他担忧!

    不过回过头来想一想,毕竟是多年的师父,不管两个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那一份师父间特有的深厚情谊,是不会轻易改变的。

    至少对闫晓天来说,这种情谊是不会轻易改变的。

    我和梁厚载都清楚,不除掉赵德楷这种人,百乌山永远不会太平,寄魂庄和百乌山之间的恩怨大概也不会了结。就算退一步说,我们不想把赵德楷怎么样,可他收信徒、搞邪教,已经成了正道中人的公敌,就算我们不办他,照样有别人办他。

    可即便心里头这么想,但我们两个却还是同时对闫晓天撒了谎。

    我说:“不会,你只要把自己藏好了,别让人察觉出你是幕后股东,赵德楷就不会有事。”

    梁厚载说:“你现在的首要任务是把长老们拉下水,赵德楷又不是长老,没他什么事。”

    闫晓天的目光在我和梁厚载身上游离了一阵子,终究叹了口气,没说话。

    我感觉,他大概是看出我们两个没有跟他说实话了。

    又过了没多久,卢云波端着一盘烤熟的肉串过来了,这一盘烤肉的分量不算大,我一个人也就能吃个三四成饱,不过卢云波说,烤串这东西还是得趁热吃,一次上得太多,我们还没等吃多少,大部分就凉透了,那样味道会差很多。

    闫晓天问他要了一扎生啤,又给我们要了喝的东西,说今天晚上他请客。

    卢云波看着闫晓天的时候,眼神里一直带着几分惊讶,似乎难以相信寄魂庄和百乌山的人会坐在一起吃饭。

    不得不说的是,卢云波的手艺确实是高水准,他烤出来的肉串,应该算得上是我长这么大吃过的味道最好的了。不只味道好,口感也非常好,整串肉烤的微微带着些焦黄,肥肉都被他烤酥了,吃起来一点都不腻,瘦肉在筋道之余,也有一点点酥脆的感觉。

    当天晚上吃饭的时候,梁厚载又将他的计划详细对闫晓天说了一遍。

    梁厚载的计划很长,从初期如何靠寄魂庄的力量做起第一个产业来,到怎么管钱,怎么在中后期发展新的产业,以及怎么选择心腹,怎么拉长老们下水。

    梁厚载滔滔不绝地说着,闫晓天听得一愣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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