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伤疤。

    过了片刻,刘尚昂而转过头来对我们说:“伤口边缘不整齐,不是用刀割出来的,而且做过除疤处理。”

    不知道刘尚昂想表达什么,虽然那道伤疤看起来像是刀疤,但可能是刀以外的其他利器留下的啊,而且作为一个女人,想办法祛除身上的疤痕,好像也没什么奇怪的吧。

    这时候刘尚昂又补充道:“老包的左腿上也有一条伤疤,和她脖子上这条非常相似,老包说,他那条疤,是几年前被流弹擦伤时留下的。你看,她这条疤痕附近也有类似于烧伤烫伤的痕迹。”

    我挑了挑眉毛,说:“你的意思是,她早年是上过战场的?”

    刘尚昂点头:“很有可能。”

    他一边说着,一边给女人拍了照,发给了包师兄。

    梁厚载则将话题牵引到了别的地方:“我几年前从一本心理学杂志上看过一篇关于心理暗示的文章,文章上说,一些针对人脑潜意识层面的暗示,确实可以改变一个人的深层记忆。但这种暗示,并不能改变一个人对固定事物的认知。我估计,这个女人很可能就是被暗示了,而暗示她的人,就是刘文辉,不然她不可能每次见到教官以后,都会忘记那个教官的样子。”

    说实话,说起妖魔鬼怪这些东西的时候,我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可梁厚载突然扯到心理暗示什么的,我就有点接受不了了。

    我总觉得,心理学的这些东西特别悬乎,比我们这个行当里经历的事悬乎多了。

    不过目前来说,女人记忆被篡改的事情,也没有其他合理的解释。当然,我其实也不认为梁厚载的解释就是合理的。

    可梁厚载的话还没说完:“将字条放进她包里的人,应该也是刘文辉。”

    这句话我是赞同的。

    我沉默了一会,才问刘尚昂:“你是怎么给摩托车放油的?”

    刘尚昂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对我说:“就是用芦苇杆导出来的。你放心吧,那些油我都存到一个铁罐里了。”

    我点了点头:“给她的车加好油,放她回去。仙儿,你能让她忘记咱们袭击她的事吗?”

    仙儿先是说一声:“没问题。”,接着又非常不解地问我:“你打算放她走?”

    我依旧点头:“必须放她走,如果刘文辉发现她失踪,稍稍一想就知道,他在店子村的计划已经败露了,到那时候咱们再想引他出来,可就难了。”

    仙儿撇着嘴看了我一会,然后摇了摇头:“唉,真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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